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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鍋~~”黑子小腦袋湊到舒白麵前,“王嗦,灰把銀子找回來~~不要哭哭~~”
說著,黑子往舒白懷裡湊了湊,撒嬌道:“抱抱~~”
舒白張開雙手將他抱住,一句話也不說。
“我能進來嗎?”銀樂端著一碗藥站在門口,道:“向玉說,舒白的身體還病著,你們剛淋了雨,身體這會涼,我煮了碗薑湯給你們暖身體。”
“謝了。”
默風借過藥, 心事重重,心不在焉
見他們睡得正香,銀樂等獸人悄悄地退出房子,將門關上。
雨還在嘩嘩下著。
房間裡飄著的藥草香讓疲憊不堪的人們難得進入了夢鄉。
而夢中,舒白緊閉著的雙眸一道清流滑落,他喃喃道:“對不起……沒保護好你的弟弟……對不起……”
夜色,隨著大雨而來。
睡夠了的金子從睡夢中醒來,下意識地用爪子摸了摸一邊,摸到一塊結實的肌肉,他立刻睜大眼睛。
確定睡在一旁的人是默風,他失落道:“不是銀子。”
“不要哭哭~~”
黑子軟糯糯的童音傳過來。
金子扭頭看去,黑子正半趴在舒白的手臂上看著他。
“大鍋會難過。”
“黑子,我想銀子了。”
“窩也想……”
“銀子……”
金子越想越難過,最後還是沒忍住掉小珍珠。
黑子起身伸出小爪子抱住他,跟著一起無聲掉小珍珠。
隨時間流逝,夜色被晨光衝散。
舒白在嘈雜的鳥鳴聲中醒來。
他緩緩坐起身,微微皺了下眉。
這不皺還好,一皺眉心疼得抽抽。
他伸出手摸了摸額頭,明顯能感覺到額頭突出一大塊,輕輕一碰都疼得厲害。
舒白想:這額頭不會被銀子踹腫了吧?
按照手感而言,應該是。
舒白無奈地笑了笑,銀子那具小小的身體,怎會有如此大的力量?面對危機,竟能想也不想就將他踢開,這個小傢伙真是令人刮目相看。
看了看身邊睡著的一大兩小,舒白躡手躡腳地起身來到河邊。
今天難得晴天了,雖也有烏雲,卻不見一點雨滴。
不似前幾天,雨一直下個不停。
舒白捧了一把水洗了個臉,冰冷的河水將臉上的睏意驅散走,他感覺自己精神了不少。
起身離開河邊,一轉身瞧見十多個獸人站在身後,一臉擔心,與舒白視線對上又有幾分窘迫。
“白,白子你還好嗎?哎呀,你的額頭怎麼腫了?腫得跟拳頭一樣大!”夜秋打破安靜先說話。
舒白摸了摸額頭的腫塊,說:“是銀子踢的,我本想和他交換,結果他見我走到跟前措手不及地一腳將我踹快,勁還真大,是不?”
他微微笑著,笑容苦澀地一看就是強硬裝出來的。
夜秋哪壺不開提哪壺,成功地收穫了族人們的白眼。
“白白,你怎麼醒了也不告訴我一聲?!”
默風從屋裡出來,腳步焦急地朝他們走來。
看見夜秋,他問:“你們回來了,情況如何?”
“王……”夜秋欲言又止,擔心地看向舒白。
舒白道:“說吧,我承受得起。”
“我們去到崖底時,在湖的附近都找了一圈,也隨著河流去找了,沒有發現銀子的蹤跡……”夜秋越說越小聲。
這樣的結局,舒白其實也預料到。
這幾天一直在下雨,河水突然上漲,肯定會比平時急上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