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要用的藥草長什麼樣告訴獨陰,獨陰你帶人出去找。”
“是。”
向玉將需要的藥草長什麼樣告訴獨陰。
鬣狗族的獸人們夜視力較強,但也就只是強那麼一點點,在黑夜之中他們只能模糊地看到個大概。
換作以前,鬣狗族的獸人們根本不願意在黑夜之中為外族獸人,還是他們所看不起的草系獸人找藥。
唯獨舒白,他們都想讓他活著。
一個能靠雙手為他們帶來火的獸人,是他們的希望。
向玉開始給舒白用冷水擦拭身體降溫。
銀子坐在一旁,淚眼朦朧地看著舒白,一語不發,只是擔心。
烈越被舒白這麼一鬧也睡不著,坐在一旁,目光一直落在舒白身上。
突然,他看向坐在一旁的銀子,冷聲道:“看來你大哥將你保護得很好,從那麼高的地方掉下來,他一身的傷,而你一點傷口也沒有。”
銀子聽到這話,眼淚嘩地一下就流下來。
“大鍋一直在保護我們,族群被滅,被猛獸襲擊,他受了那麼多的傷卻還是在保護我們,沒有吃的時候也是,大鍋總說自己在外面吃了回來,可我看到他晚上餓得睡不著。”
“我想保護大鍋,想給大鍋好多好多吃的,但是,我總是害大鍋受傷……”
銀子眼淚簌簌直落。
烈越向來討厭弱小的草系獸人,也對他們鬧耳的哭泣聲感覺到厭煩。
可是,銀子的哭他並不討厭。
他回憶起了往事,“我弟弟想要搶奪我的王位時,夜裡趁著我睡著將獸骨刀刺進我腹部,結果被我反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