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白大人,你還好嗎?”向玉坐下來擔憂問。
舒白道:“沒事,只是些小傷,沒有傷到骨頭,也沒傷到肺腑。”
向玉眨了眨眼,“舒白大人,感覺你好像很懂醫治。”
“嘴上知識,談不上厲害,你們經常給獸人醫治,想必醫術比我的更好。”舒白謙虛道。
烈越看著他們旁若無人的對話,目光一直落在舒白的臉上。
舒白身上總是似有似無地傳來默風的味道,嗅到這股味道時,烈越總感覺脖子的傷口在疼。
初次來到這片地域時,他就受到默風的攻擊,從那時開始,他就對默風恨之入骨。
他日日夜夜都想著如何殺了默風搶走他的族群,可與默風交手卻發現他一次比一次強。
以前還能與默風過上幾招,現在卻差點被默風殺了。
烈越想脖子上的傷口越是疼痛難受,他變回了獸形,厲聲道:“舒白,過來!”
“您有什麼事?”舒白警惕地看著對方。
好好的怎麼突然變成獸形?不會是想吃了他吧?
拖延戰術不行了?
“讓你過來就過來!”烈越不耐煩道。
舒白將銀子交給向玉。
“大鍋!不要過去!”銀子激動道。
舒白揉了揉他的小腦袋,“沒事,鬣狗王說了不會殺我們,你安靜地和向玉哥哥待在一起。”
“大鍋……”銀子的眼眶微微溼潤。
舒白走向烈越,離有一米遠的距離停了下來。
烈越道:“再過來點,到我的身邊。”
舒白心底有些慌了。
他一邊警惕一邊小心翼翼地靠近烈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