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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吃多少算多少。
剩下吃不了的,就只能喂河裡的魚,還有狩獵時放在陷阱裡吸引其他的猛獸。
忙了一整天,舒白滿身都是河鱷的味道,
等獸人們睡覺時,他來到河裡洗澡。
等不到舒白的默風循著味道來到河邊。
皎皎月色,少年的美背迷人。
默風坐在不遠處的石頭上,看得入迷,直到對方回過身來,他才猛然回過神來。
“王,你什麼時候在那邊了?”舒白問。
默風清咳了兩聲,道:“剛來沒多久,你洗澡呢?”
“嗯,身上又是泥巴味又是河鱷的腥臭味,有點受不住就洗澡了。”
“你身上的味道並不難聞,我身上的味道才叫重。”
說到味道兩個字,舒白猛然一震,道:“王,你也快下來洗個澡!”
“什麼?白白,你嫌棄我臭?”
“不是,多洗澡有益身心健康,王你味道不重,但洗洗會更好。”
他還要在默風身邊做抗恐懼訓練,待一晚就會沾上默風的味道,然後又要面對族人們尋味的視線。
他想,讓默風也去洗澡,說不定洗洗味道就淡了。
默風其實也想洗個澡。
今天畢竟沾了太多的血腥味,他家的鼠鼠膽子本來就小,這麼重的血腥味晚上睡覺不得把他嚇傻。
默風脫去衣服剛下水。
突然,舒白噗通一下變成土撥鼠浮在水面。
默風不解地看向他,“做什麼?”
“洗澡啊,兩個形態都洗洗。”
說著,扒著小爪子游到一邊。
其實,他是自卑了。
默風身上的每一塊腹肌彷彿在嘲笑他的瘦弱,他受不得這委屈,連忙變成土撥鼠避開。
誰知,他剛遊沒一會,就被默風抓了回來,“別去那麼遠,這裡水深,你這麼小一個,一會淹了怎麼辦?”
“淹不了。”
“那也不能去太遠,黑。”
“好吧。”
舒白回答後,周圍突然安靜了下來。
他不明白為何默風突然安靜下來,揚著小腦袋看向默風,發現默風正笑臉盈盈地看著他。
“做什麼?”舒白問:“為什麼看著我不說話?”
“我在想,你小小一個怎麼這麼厲害?”
聽到誇獎,舒白得意地翹起嘴角,“我當然厲害,我厲害的地方可多了。”
“是啊,你這麼厲害,做我伴侶是不是有點委屈了?”默風道。
舒白一愣,詫異地看向他。
不能急
默風的視線正好往下移。
舒白對上他的視線突然好似全身觸電,頭猛地往水裡一紮。
“白白,你這是在做什麼?”默風不解問。
舒白從水底鑽出來,“沒什麼,我洗完了,王你慢慢洗,我上岸甩甩毛。”
說著,他趕緊前往河邊。
默風道:“白白,剛才我說的那話,你有沒有聽清楚?”
舒白立刻裝傻充愣,大力地甩了甩身上的毛,然後小跑到火堆邊坐在石塊上將溼漉漉的獸毛烘乾。
他腦袋這會還有點懵。
腦子裡全是默風的那句做伴侶的話。
他心想:默風是怎麼看上我的?難道真的是因為我太聰明瞭?
可這愛情來得會不會有些太快?
我們才認識多久?
會不會是感情出現誤判?誤把讚賞誤以為愛情。
還是,擔心他會跑到其他族群,所以想用伴侶那套來束縛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