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哪裡有傷,向玉很快就收回手。
“銀樂哥,你將這個喝下。”向玉說。
銀樂感覺到唇碰到碗,張開嘴,放到溫度剛好的藥水直灌喉嚨,苦到舌頭髮麻的藥,讓他緊緊皺起眉頭。
喝完藥,向玉又拿著藥水在他的眼皮上輕輕擦拭。
“向玉,這次為什麼要喝藥?”銀樂問。
向玉道:“這是我的突發奇想,之前我們一直考慮著從眼睛開始治療,可是,樂哥你之前研製的藥水不是有一味藥帶著微毒嗎?過了這麼長時間,那毒有可能已經入侵到你的內部。所以我想,你喝了解毒劑再加上給眼敷藥水,說不定就能治好你的眼睛。”
“向玉,你這一番話聽著好像很有道理,但是,你覺得這可能嗎?”銀樂問。
向玉垂下肩膀,無力道:“就算不可能也要試試,樂哥你的眼睛這麼長一段時間還是看不見,只能是死馬當活馬醫。”
“你這話說得倒是無錯,我都已經這樣,就放心讓你用各種辦法治療,就當是試藥。”
對於生命已經不看重的銀樂來說,怎麼治療都無所謂了。
“什麼試藥?樂哥,我發誓一定會治好你的眼睛,要是治不好你的眼睛,我這眼睛也跟著瞎算了!”向玉置氣道。
銀樂微微笑了笑,“哪有你這麼想的,我們當醫師這麼多年,遇到過許多無法治療的病疾,總不能因為無法治好對方就跟著去死,我們得活著想辦法治好他們。”
向玉沒說話,只是重重地嘆了口氣。
銀樂突然想到了點什麼,道:“向玉,如果我死後,就用我的屍體做研究吧。”
“樂哥,你在說什麼?!你知道做研究是什麼意思嗎?”向玉瞳孔驟然放大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