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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好意
聽著黎信的話,銀樂嘴角微微上揚,“王讓你們倆還真是來對了,你倆確實可以給我解悶。”
“那隻手給我摸摸。”
銀樂伸出手。
黎年另一隻手疼得收不回去。
見銀樂又要一隻手,他顧慮了半天也不想伸出去。
銀樂掂了掂手,道:“給我,不給我現在就出去大喊,說你兄弟倆欺負我,到時候你們這雙手就直接斷了吧。”
“你……”
“你們猜,到時候族人是聽你們的?還是聽我的?”
銀樂篤定地伸著手。
兄弟倆現在就想扇自己的耳光。
一進門他們還有些心疼銀樂,心疼個屁,他們還是多些心疼自己吧。
黎年不甘地伸出手,“你輕點對我,真的疼……”
說話間聲音顫了顫。
銀樂嘴角微微上揚,心情甚好。
可下一秒他的手一用力,黎年感覺到關節傳來的痛楚,直接給銀樂跪下了。
“哥……”
黎信忍不住心疼地喊了句哥。
雙目含淚。
他懂的,他懂得那份痛苦。
“我只是瞎了幾天,原本有好轉的骨頭,現在有錯位了,看來你們真的是習慣骨頭錯位帶來的那點疼痛。”
銀樂放下黎年的手,“黎信,你去找向玉,多要些跌打摔傷的藥。”
“你,你不要這麼過分,還要一邊用藥一邊打我們……啊……”
黎年話還沒說完,被銀樂一個大巴掌扇在腦門上。
這不能怨銀樂,他看不見,只是聽著聲音打起的。
“真沒腦子。”銀樂鄙視道。
黎年道:“打就打,別罵人,罵人過分了!”
“由於我瞎了,王現在讓你們倆照顧我,擔心你們在我看不到的地方使詐,所以我跟你們實話實說,我只是在給你們治療,並不是在折磨你,別將我的好意視為歹毒。”銀樂說。
兄弟倆不信了。
“治療?哪有治療會疼上加疼?”黎年道。
銀樂摸著黎年的手,摸了摸自己的手臂,道:“你摸摸我手臂上的骨頭,與你手臂的骨頭可有不同之處。”
黎年半信半疑地摸著,這不摸不知道,一摸嚇一跳,自己的骨骼確實與銀樂的有所不同。
“你過來給我看看。”
黎年走到黎信面前,摸了摸骨骼:“你的怎麼也跟我的不一樣?”
“黎信走路的樣子有些奇怪,是之前患過腳傷沒治好吧?黎年則是手臂傷過無法高抬過肩膀,是不?”
“我受過的傷很多,腳當然也受過傷。”黎信說。
黎年舉起手,只能抬到快持平的位置,“你來試試把手舉到頭頂。”
黎信輕鬆地就將手舉到頭頂,“什麼?手真的做到這個動作?”
黎信一直以為手最高只能舉到這個位置,沒想到指尖真的能朝天!
“現在信我的話了?”銀樂說。
黎年是信了,可他還是不願,“這點又不影響我們的生活,狩獵以獸化狀態一點問題也沒有。”
“現在沒感覺到影響是因為你們還年輕,再過兩年,這些留下頑疾的地方會讓你們更痛苦,我是醫師,見過不少你們這樣的獸人,開始以為沒什麼,過兩年就知道苦了。”
兄弟倆沉默了。
銀樂是醫師,在夜狼族地位不低。
若是真的討厭他們倆,有的是手段,何必拐彎抹角?
“我已經說了實情,你們不可以往我的杯子裡吐口水。”銀樂說。
“我們怎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