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順誠點了點頭,“也有份穩定的工作,可以找個好人家了。”
張曉珠恍然,這是要催婚?
可她週歲剛過了十八,虛歲也才十九歲。
按照前世來算,剛剛成年而已,催婚?太早了吧!
“我還小,不急。”張曉珠略有些生硬地反駁。
“不小了,都二十了,村裡頭二十歲的大姑娘好多都生二娃了。”袁冬梅一臉不認同,自家姑娘模樣條、條件好,這時候去相親,才能挑到好物件,等熬到年紀大了,好的都給人挑光了,那可就配不上小珠了。
這是袁冬梅的想法,她當然是一門心思為著張曉珠著想的。
“那我跟村裡頭那些大姑娘也不一樣啊。”張曉珠真的有些頭疼,研究室的未婚男青年也就罷了,只要不撕破臉,也沒必要處的親親熱熱的,但這倆人可是她名義上的父母,總不能強硬頂撞,說些難聽的話吧?
不過也有些奇怪,之前從來不提這件事,為什麼忽然就說起來了?
“你那個對——”袁冬梅說了半句急忙閉嘴,表情有些懊悔。
“我什麼對?媽,你到底想說什麼?直接說吧。我們是母女,還需要藏著掖著嗎?”張曉珠皺眉。
張順誠藏不住事,就直說了,“你媽下班回來,路過工農飯店,看到你跟一男同志一起吃麵條,還有說有笑的,覺得你倆很合適,想問問你啥時候把他帶回來給我們看看。哦對了,他也是糖廠的正式工嗎?哪個車間的?每月掙多少?”
原來如此,居然是看到了邵恆,那她也能理解了。
邵恆一表人才,又是個讀書人,身上有股文人氣質,特別招人喜歡。
這喜歡,不僅僅是青年單身女性,還包括長輩,她媽看上了人家,也無可厚非。
“你們誤會了,他是我同事,不是我物件。”張曉珠哭笑不得,“之前在夜大上課的時候,他是我老師,現在忙著搞課題,就不教學生了。我請他吃麵,也是為了感謝他的指導,你們別多想。”
“媽覺得很合適,他跟你吃麵的時候笑的多開心啊,說不定也喜歡你,不然你們倆處處看?都在一個廠子裡,各方面都很合適。”袁冬梅稍微有點失望,但很快又燃起了撮合兩人的興頭。
“媽!我跟他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