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這裡面是什麼。」似乎能看出它們的疑惑，蝙蝠俠一邊解除機關，一邊說, 「只是如果『我』要藏什麼東西, 最大可能性是在這裡。」
然後是蝙蝠洞、安全屋、韋恩塔之類, 可考慮到那時候這個平行的自己已經假死，那麼藏東西的位置就不太可能是直接跟蝙蝠俠有關的地方。
所以他直接過來了。
「至於為什麼能夠猜到這個平行的我藏起了某些東西……」蝙蝠俠話語一頓，「等你整理好了你的腦子，我們再單獨談。」
畢竟呆呆肯定聽不懂。
鯨頭鸛縮了一下脖子眯起眼睛，覺得自己受到了鄙視。
「為什麼叫我『x教授』？」異影問。但這只是在鯨頭鸛腦海里的聲音, 呆呆也不會說話, 無法替他轉達。
蝙蝠俠也不再提那個, 似乎只是單純的詐了一下, 沒詐出什麼來，也就算了。
異影：……無奈。
呆呆的思維裡, 小狐狸的情緒溢位來少許，它揣著迷茫，似乎在打量異影的思維, 沉默良久, 見蝙蝠俠一時半會之內也搞不定最後那扇門, 小狐狸輕聲問道：「為什麼你會那麼瞭解人類的想法？」
「人類？」異影似乎被這個問題問住了, 片刻後才回答：「因為我與x教授交換思維的時候出現了意外, 兩人的記憶彼此混淆，他送我出來，自己應該是死了。」
說到這裡異影頓了頓，似乎不太確定，語氣裡帶上疑問。
「應該是死了的。」
小狐狸更疑惑了。
應該？
查理想不明白，呆呆壓根沒在想，它盯著蝙蝠俠的手，就見人類靈活的一撬，最後的機關被解除，金屬門也被安全的開啟。
一個維生艙。
從存電的情況來看，還能再獨立執行個二三十年。
這裡藏著蝙蝠俠的秘密？
呆呆好奇了，噠噠跑過去，探頭。
然後小眼睛一眯，露出疑惑的表情。
蝙蝠俠也來到維生艙的旁邊，順著透明的蓋子看進去，在無數的各種輸液管電線之中，勉強能看到裡頭人的模樣。
「x教授。」
異影一個楞，還以為蝙蝠俠又在叫他。理論上不可能的，可他就是能感覺到，蝙蝠俠就是在跟他說話。
「這具身體已經基本穩定，只是因為主體思維不在，處於植物人的狀態，如果你願意，隨時可以回去。」
蝙蝠俠看著維生艙裡面的人，說。
語氣裡有種「別再呆在我的鳥的腦袋裡」的味道。
異影：……
他還是不太明白。
「我進不去。」異影低聲說。
可呆呆無法轉達這個，就算異影操縱呆呆的身體，鯨頭鸛壓根沒有發聲器官，自然無法傳達意思。
而且異影根本無法理解呆呆的思維模式，自然無法操控它。
等等……
異影的思維停滯住。
無法操控？
可異影的能力壓根不是控制系的……
控制系的心靈能力者中最出名的是誰？
x教授。
異影：……
這到底是什麼意思？
鯨頭鸛的眼瞳中藍色更勝，與蝙蝠俠對視。
如果他不是異影，那真正的異影在哪裡？
那他又是誰？
蝙蝠俠先一步移開視線。
異影：……？
異影還想多看一眼維生艙裡的x教授的身體，呆呆卻轉移了注意力，它跑到另一邊，在空地上轉了一圈，用爪子劃拉著地板上的線路痕跡。
「噠」抖翅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