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t>
謝隨這狗逼完全不知道因為自己的一時衝動, 錯過的是什麼。但他謹遵寂白的叮囑, 在她還沒有消氣以前,學校裡見了她,都是繞道走。
有一次殷夏夏和寂白去學校外面的燒烤店吃烤串,遇到了謝隨, 殷夏夏原以為又是一番糾纏,都做好了“戰鬥”準備,沒想到這傢伙轉身就走,絲毫沒帶耽擱的,臨走的時候, 還特別自覺地去前臺幫她把賬結了。
殷夏夏驚歎了:“怪哎, 他居然這麼怕你,什麼時候見謝隨這麼慫過啊。”
寂白望著他的背影, 撇撇嘴, 他是心裡有鬼吧。
當然,除了親吻這事兒,謝隨沒能遵守他的諾言以外, 其他任何事情, 他都是說到做到的。
月底,寂老太又給寂白打來電話:“白白,朋友約了嗎, 奶奶這邊正好在幫你的姐姐們看禮服, 你要不要也過來看看, 或者帶上你的朋友一起?”
寂白腦袋一嗡, 她差點把這事兒忘了!
“奶奶,沒關係,我這邊自己能解決。”
寂白可不敢跟奶奶說她還沒有約到男伴。
時間緊迫,寂白也不耽擱了,第二天一早,她便去了19班門口,把謝隨叫出來。
蔣仲寧笑眯眯對謝隨說:“我說什麼來著,這女孩啊,你就不能慣,你一慣她得上天,你就晾她幾天,指不定巴巴地就來找你了。”
謝隨將書拍在他臉上,起身走出了教室門。
“某人難得主動找我。”他將手揣在寬大的灰色衛衣兜裡,愉悅地說:“想我了?”
寂白極不情願地撇撇嘴,咕噥道:“跟我道歉。”
“對不起。”
這一聲道歉,謝隨說得乾脆且熟練:“我錯了,再也不敢了。”
雖然寂白不太相信他,但既然道歉了,她也就儀式性地原諒他了。
“以後,你不能對我那樣了。”她還是挺氣悶地望著他,低聲說:“你不能想做什麼就做什麼,既然在一起了,你必須聽我的話。”
謝隨使勁兒點頭,使勁兒檢討自己:“真下流,腦子裡不裝正經事,整天都想親小白”
寂白急切地攥了攥他的衣角:“你閉嘴吧!”
“好,我不說。”謝隨對她言聽計從,就從來沒有這麼乖過:“只要你不生我的氣,你想讓我怎樣,都行。”
“那你幫我個忙。”
聽到女孩居然有事要找他幫忙,謝隨立刻興奮了:“說吧,想幹什麼壞事。”
他拼了命也得去幫她做。
“三月底,我們家也就是寂氏集團有一場規格很高的慈善晚宴,奶奶邀我參加,但我還需要一個男伴。”
說完之後,她期待地望向謝隨,謝隨愣了半晌,明白了她的意思,神情透出些不可置信:“你邀請我?”
“也沒什麼特別,就是露個面而已,咱們填飽肚子就可以走了,有很多好吃的,不過你要是不喜歡這種場合沒關係,我請別人也可以。”
謝隨那淺咖色的瞳子定定地望著寂白,看得她有些不好意思,心虛地別開了視線。
“小白,你邀請我?”
“哎呀,沒什麼大不了。”寂白真的很不好意思,紅著臉往後退了退:“我就是覺得”
她那黑漆漆的鹿眼掃了掃他的臉:“就是覺得你長得帥,你跟我一起,能能給我撐撐場面。”
嗯,就是這樣。
謝隨嘴角笑意根本收斂不住,生平第一次他為自己這張臉感覺太他媽自豪了。
“你覺得我帥啊?”
“哎呀,你別這樣呀。”
她是真的怪不好意思的。
“行,我去。”謝隨毫不猶豫地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