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親手殺了你的孃親,那孤定然會想法子讓他得到責罰。”
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更別說,四弟如今不過只是一個皇子。
“好。”
孟淮君忽的站了起來。
他往後退了一步,對著謝熙跪了下來。
孟淮君抬眸,神情鄭重而嚴肅:“有殿下這句話,小生此生願為殿下肝腦塗地,萬死不辭!”
謝熙亦跟著起身,他朝著孟淮君伸出了右手,“淮君公子,起來吧。”
“多謝殿下。”
孟淮君站了起來,正準備開口,卻見太子殿下望向涼亭外面,抬手示意他保持沉默。
孟淮君也望了過去。
卻見一個婢女打扮的女子往這邊趕來。
很快,那女子就到了涼亭的外面。
“奴婢見過殿下。”
謝熙認得眼前的這位婢女,是蕭舒怡的貼身婢女,從蕭家帶過來的,似乎是叫……
青蔥?
蕭舒怡怎麼會突然派青蔥過來尋他?
謝熙心中疑惑,抬腳走出了涼亭。
他站在臺階上,居高臨下的望著青蔥,道:“可是蕭側妃那邊出了事?”
青蔥垂首,“回殿下的話,側妃娘娘請殿下過去一趟,說是有急事要與殿下商議。”
急事?
謝熙一時也想不出蕭舒怡那邊會有什麼急事,但他記得木青提起過,今日蕭舒怡回了趟蕭家,難不成,是蕭家出事了?
“好,此事孤知道了。”
謝熙道:“你先回去跟你家主子說一聲,孤等會就過去。”
“是。”
青蔥應道,起身離去。
孟淮君回過神來,語氣恭敬的道:“若殿下還有別的事情要辦,那小生就先不打擾了。”
說著,他語氣一頓,又道:“還有,小生就住在城西那邊的落陽客棧,若殿下有事想讓小生去辦,就派個人過來傳信便好。”
自來到盛京這麼久,孟淮君只靠抄書賺點銀兩,在客棧裡交點住宿費,連一處住宅都置辦不起。
“落陽客棧?”
謝熙忽的就笑了,他從懷中拿出一枚木質令牌,上面正是刻著“落陽客棧”四個字。
謝熙將木質令牌遞給孟淮君:“淮君公子,這是落陽客棧特製的令牌,憑藉此令牌,可以一直免食宿費。”
“這……”
孟淮君並未接下,他往後退了退,開口拒絕:“殿下,小生不能收。”
“小生能靠抄書養活自己,也交得起住宿費。”
“為何不能收?”
謝熙挑了挑眉,非要將這枚木質令牌塞給孟淮君:“既然你以後是要為孤辦事,那孤先賞你一個令牌,又有何不妥?”
孟淮君:“……”
拒絕不了殿下的好意,孟淮君只能收下令牌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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