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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跟我有仇吧?!”梁初音一瞪眼,“我腦子有坑才跟你去?!”
南靳宇微微搖頭:“懶蟲一隻。”
梁初音反駁:“我這是不把時間浪費在無關緊要的事情上。”
南靳宇:“嗯,你總有道理。”
梁初音:“幹嘛老損我啊?不損我我你難受啊?”她俏生生仰起臉,“我餓了。”
他看向她,挑眉:“所以呢?”
梁初音推了他一下:“去給我做飯啊!”她哼一聲,“一點眼力見沒有。”
南靳宇沒好氣:“我是你的傭人啊?大小姐。”嘴裡這麼說,他起身去了廚房,懶得跟她計較。
午飯他給她下了面,自己也吃了點。
不過,他飯量不多,只吃了半碗。吃完就擱下了筷子,坐在一邊看她大快朵頤。
梁初音有點不好意思,從碗裡抬起頭:“你別這樣看著我好不好?好奇怪啊,我都不好意思了。”
“你也會不好意思?”他輕笑,修眉斜目,氣度雍容。
以前就覺得他笑起來特別好看,迥異於平日那副冷冰冰生人勿近的模樣。如果不是從小認識,早就免疫了,她也會對著他流口水的。以前跟他一起去衝浪過,身材也很完美,是那種她喜歡的那種高大精瘦的體型。
還有這張臉,看幾次都覺得俊美無儔得有些不真實。她跟他挑眉:“古希臘雕塑一樣的臉,你可以的。”
南靳宇的表情不動如山,只懶懶地支起下頜:“我也有兩個字,想送給你。”
“說啊。”
他薄唇微啟,無聲的口型告訴了她——無聊。
梁初音:“……”絕交了!這傢伙誰要誰領走吧!
“生氣了?”見她背過身去不理他,開始刷手機,他從側邊拍拍她的肩膀,彎下腰來望著她。
梁初音不理他,手在螢幕上使勁按。
“再噘,都可以掛一油瓶了。你多大的人了呀,還這麼禁不起逗?”他微微偏頭,認真打量她,“難道還要我像小時候一樣,拿棒棒糖哄你啊?”
“誰要你哄了!”分神的空當,她操縱的人物死了,介面回檔。
梁初音氣急了,把手機拍到他懷裡。
南靳宇看了看,她玩的是個射擊類遊戲,之前他們一塊兒玩過兩局。他切到她的戰績頁面,發現真的是慘不忍睹。
梁初音回頭,看到他唇角不自禁的上揚,有被冒犯到:“笑什麼啊?這戰績很渣嗎?很渣嗎?!”
他忙收起笑容,扳正面孔:“沒有,還行。”
梁初音不買賬:“你就是笑我,就是笑我——”
“不生氣了?”他笑看她。
梁初音意識過來,自己還在生氣呢,又板起臉,一臉高冷地轉開了視線。
南靳宇微微搖頭,徑直開了一局:“難得有時間,我幫你上點分吧。這戰績,能見人嗎?”
她一聽,連忙湊過來:“真的嗎?”
捱得太近了,他一抬頭就看到了她笑吟吟的面孔,白皙俏麗,眼波流轉,好像晃瀁著盈盈秋水。
他的呼吸略慢了一拍,手指在頁面上頓住。
梁初音後知後覺的,也覺得兩個人靠得太近了。好像一低頭,就要親吻到他似的。
他是典型的那種形唇,很薄,輪廓和弧度很明顯,微微抿著的時候,給人一種很高貴清冷的感覺,看著不大好接近。
都說嘴唇薄的男人很薄情,梁初音卻覺得,這種嘴唇非常好看,讓人有親吻的慾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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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媽
最近幾天, 周昊工作都有些心不在焉。這日去談鑫誠的case,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