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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茹夢喜歡肖宇承很久了,大概從《第一次愛的人》那首歌開始流行時,她就很喜歡這個鄰家哥哥。直到男孩高叄畢業那一年,袁茹夢才鼓起勇氣告白了,她的橙子哥哥卻笑眯眯地和她講,喜歡與不喜歡、他去哪裡這兩個問題要等袁茹夢考第一名就告訴她。
袁茹夢在分手後一個人穿過清華園時偶爾會聽到《第一次愛的人》的英文原版,她突然覺得好像自己的初戀,完全被那首歌概括了:“第一次愛的人他的壞他的好,卻像胸口刺青,是永遠的記號。”
肖宇承是她心上永遠的刺青。
肖宇承第一次從義大利飛回來的時候是冬天,他抱著一束玫瑰、手裡提著幾個印有奢侈品logo的袋子,站在樓下等她。十一月的冷風裡,他穿著巴寶莉那件經典款的大衣站在宿舍區,襯得腿長腰細、眉目英俊。肖宇承那時候還是棕色頭髮,就默默地等在樓下,既沒有看手機、也沒有左顧右盼,他就那樣站著等著袁茹夢發現他,路過的女生都會回頭看肖宇承幾眼。
十一月的北京已經很冷了,兩個人進了賓館便急不可耐地吻做一團,彼此是對方最後的一團可以取暖的火焰,用力地擁抱親吻把火焰燃燒得更旺。
直到要真刀真槍地做時,肖宇承突然想到了一件事。他摸了摸袁茹夢的頭頂:“囡囡,你…成年了嗎?”
結果當然是沒有。
肖宇承還不至於上頭到和未成年人做,他隔著被子抱住袁茹夢,把她哄睡了以後才去浴室解決蓄勢待發的慾望。
第一次算不上美好,甚至沒有開始就結束了。
袁茹夢始終覺得這件事是分手的導火索,不然他為什麼要走呢?
……
“祖宗…丫頭…你輕一點…我怕傷到你。”肖宇承因為她突如其來的幾下險些射了出來。兩個人趁著假期終於見了面,一個在英國,一個在義大利。袁茹夢身體還沒完全好,男人仍舊不敢太激烈,生怕傷到小姑娘,連操幹頂弄都要剋制著。
比起肖宇承,袁茹夢卻顯得不在乎多了,她坐在男人的身上,晃動胯部去迎合他的操幹,肉壁擠壓著堅挺的龜頭,快感隨著抽插不斷攀沿。袁茹夢一頭短髮凌亂地被汗打溼,她緊緊抱住肖宇承,咬著他的肩頭主動迎合動作。被吞弄到最深處的性器又漲大了幾分,肖宇承攥著她的腰,留下個深深的痕跡,重重抽插衝刺著,房間外是寧靜且蕭索的地中海,喘息與呻吟在這裡交纏著,再浪蕩的話語也只有兩個人和海聽見。
於是他們緊緊抱在一起,小姑娘抬起汗涔涔的臉:“橙子哥哥,你是不是不行…一點都不、不持久…好棒……”粉發男人的眸色一深,抓住袁茹夢前後擺動著胯,性器肆意地體內抽插凌虐,每一次都會碾過她最敏感的點。
“好棒…橙子哥哥好厲害……要被操壞了……”她隨著頂弄愈發放肆起來,什麼騷話都說出來了,“哥哥我想懷孕,哥哥努力好不好?”
“袁茹夢!”肖宇承啞著嗓子惡狠狠地喊她,丫頭怎麼比自己還會說話?
袁茹夢索性將腿盤在青年腰上,方便他的操幹,感受著每一次的淫水被攪動得發出不堪的聲響。性器在溼熱緊緻的甬道里肆意進出著,似乎真的要把小姑娘操到懷孕一樣兇狠,她的話都說不完整,只剩一聲一聲長長的呻吟。
“好快哥哥好厲害……撞得好深……”袁茹夢承受不住般地抱緊了面前人,張開嘴狠狠在他後背上留下一個圓圓的牙印,染著一圈紅色,像是怒放的玫瑰。
“橙子哥哥,你要是再扔下我一個,我找到你以後就把你鎖起來,天天榨你,榨乾再放出去。”小姑娘惡狠狠地捏住肖宇承的下巴。
“不走,絕不。”男人抬起頭,滿眼堅定。
窗外的海聲包裹了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