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生。這位霖霧仙尊,還真是霽月高風呀。她前不久在蓬蔭山時中了我的情毒,身邊只有她玄劍宗的小徒弟一人。各位道友說?他們師徒二人孤男寡女是如何解的毒,只怕是有著不能為人所知的齷齪。”
前不久白洲那麼大行動收繳話本的事,在城中的各路修者也知曉,對於違背綱常人倫這樣世俗不容的事情,一向為人熱議,一時人群中議論紛紛。
薛櫻一番話語瞬間將火點引向江霖霧。一來想引起大家的輿論;二來薛櫻嫉妒怨恨江霖霧,就是想讓她難堪受修仙界非議。
白鈺是別人如何汙衊自己如何他都可無視,但見不得別人編排江霖霧,溫潤的面目殺意漸起。
薛櫻看見白鈺那的表情,朝著他挑釁一笑,繼續開口。
“她那小徒弟尚不及弱冠之年,年紀輕輕,可能還不知如何遭了這霽月高風的霖霧仙尊的壓迫,被用來解了毒。那位小徒弟便是白家少家主白鈺!”說著朝白鈺的方向一指。
先涉及修仙界百年化神的大能又涉及白洲大世家的奇才少家主,薛櫻一番話語更是暗指白家少家主年少被勾引後就失了魂任由自己沉淪,一時人群更是轟然熱議。
薛櫻很滿意人群的喧鬧,她就在轉移注意,並削弱江霖霧的威信。
“之後這位白家少主不知被奪了身還是奪了心,竟不顧及世俗人倫一直跟著這霖霧仙尊那是出雙入對,好不恩愛呀~霖霧仙君倒真是仁義厚道,高風亮節。竟做出這等骯髒不知廉恥的事,倒不知她背後該是如何淫賤……”
未等她嘚瑟張揚完,茶白的身影帶著冷厲的殺意已閃至她身前。
薛櫻身邊的兩位‘金丹’修士即使反應再快,也擋不及白鈺已至薛櫻身面前劍,長劍刺破血肉,捅穿她的肩胛骨。薛櫻愕然瞠大雙眼,尚來不及哀嚎,她便看到白鈺眼中猶如猛獸的兇狠冷意,那種駭人感震得她一時忘了反應。
容雅這邊還保持親自鬆開的手,看自己兒子完美的凌厲的劍術直擊敵人面門。自己心愛的人被誹謗侮辱誰能忍,他們白家就沒有這樣的孬種。
一切都發生得太快,薛櫻尖叫之後,那兩位修士才反應過來,合力凝起靈力朝著白鈺的命門心脈震去。白鈺橫劍擋下二人的奮力一攻,後空翻越出幾米。
薛櫻紅衣掩蓋住了她身上血汙,但握著肩膀處的雙手,卻糊滿了鮮血。她雙眼佈滿了血絲,癲狂大喊“大…大家快看!被掀開了事實,便惱羞成怒,殺人滅口啦!”
江霖霧都無心恥笑這薛姓二人無恥程度了,冷冽的聲音帶著渾厚的靈力壓迫蔓延而出,“本尊當以為是什麼呢,你先下情毒,差點毀我仙門弟子,本尊沒將你一掌拍死,你倒是敢來叫囂挑釁。”
說著身上的靈力威壓直逼那兩位想直接殺了白鈺的邪修,巨大的靈力震懾將他們壓得猶如山壓,他們咳出幾口血,拖著受傷的薛櫻,奮力撤退藏於薛力身後。
江霖霧並不追擊他們,向白鈺招手,“白鈺,過來。”
白鈺聞聲,收起面上的陰冷,轉身快步奔向江霖霧。
江霖霧牽過白鈺的手先是呵他,“說了要穩定劍心的!你那樣的性子,怎麼就又被薛櫻這種陰險無賴的人激得動了手?是不是又想抄門規還是再抄心法?有哪傷著了沒有?”她看得仔細,倒不是真讓那兩個‘瘋子’,傷了他。
白鈺搖搖頭,拉過江霖霧仔細端詳察看,焦急問“那老賊有沒有傷著仙尊?”
“他哪有那樣的本事。”
白鈺看著江霖霧果真沒事,才湊近江霖霧,有些委屈的垂首貼於江霖霧耳邊。悶聲說:“仙尊,您一直攔著不讓我解釋。可明明是您捨身相救的白鈺,如今被扭曲成這樣,我受不得別人那般侮辱您。”
“我們過我們自己的小日子,管他們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