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溼濡軟滑的舌頭滑過江霖霧白皙嫩滑的肌膚,堅硬的牙齒細細啃咬著玉骨,引得江霖霧酥麻輕顫。
耳邊溼熱的粗喘息聲在耳邊吹拂著似乎正在醞釀某種難以言喻的情意。
江霖霧只能一邊招架住白鈺,任他啃親,一邊集中注意力念清心咒往白鈺的神識中灌入。
該死的薛櫻,如此骯髒的手段。情毒不解則亡,將情毒強行逼迫出可能傷及靈根根骨以後不得再修煉;情毒也可解,須以情事化解。
這個解,如何解,讓江霖霧犯了難。
清心咒不斷湧入神識,白鈺漸漸的恢復了些許神志,啃咬停了下來。
他氣息紊亂,費力從江霖霧脖肩處抬起頭顱,無力說道:“仙尊。弟子沒有遵守好與仙尊的保證,逞強著了歹人的道。仙尊可要趕我走?白鈺冒犯了仙尊。弟子該死!”狹長的眼角泛著紅,眼波盪漾。
一種脆弱感驚得江霖霧心頭一跳。這個傻孩子,這都什麼時候了還怕著自己趕他走這樣的事?
她終是暗自下了心,情毒還是要解了的。靈力強行逼迫的後果承受人是白鈺她不願賭。
白鈺那麼溫潤如玉的少年郎,天子驕子,待人溫謙。不該這樣夭折。
她忍住想將薛櫻找到一掌拍死的心。先找解決的法子。
江霖霧扶起白鈺踏著飛劍火速趕往林中她與師傅曾經的故居。
白鈺渾身發熱發汗,腹下欲根脹痛難忍。剛清醒的神志又被身前的女子撩撥得意迷。
他已神思迷離,再次忍耐不住往江霖霧身上靠嗅聞江霖霧身上的味道。腹下腫脹的欲根因漲得太高,戳到江霖霧的後腰。
江霖霧登時一僵,羞紅從耳邊蔓延至耳尖。白鈺迷離中看著羞紅的小臉,越發情動。他忽痴喊“仙尊……”
在他緊繃的弦快要斷時,江霖霧反手一個綁縛符陣綁住了瀕臨崩潰失控的白鈺。
白鈺……
劍光飛閃,降落在一處普通的山腰。
若是沒有特別深厚修為或者明銳的靈力感應,根本就發現不了此處隱藏著一個繁雜精緻的法陣。
江霖霧揮手解開故居的法陣,現出一座木屋。江霖霧將白鈺拖進木屋的一間臥房內,讓他倚靠木床邊上。
白鈺被綁住,渾身通紅,本就多情的一雙桃花眼溼漉漉的迷離盯著江霖霧聲線低啞呢喃道:“仙尊…仙尊…弟子……”顯得可憐又無助。
江霖霧蹲下摸了摸白鈺的額頭,想探查那情毒在他身上蔓延的情況。
她軟滑的小手剛觸上白鈺的額間。白鈺就發了瘋似的往她身上湊。男子在極度動情的時候,一絲風吹的接觸都能讓他們情難自已,亢奮癲狂。
白鈺一時的動作,阻斷了江霖霧的探查。她只能撤手。
她看著白鈺平時溫潤端方的俊朗少年此刻面色通紅,青筋鼓起。被情慾折磨得苦不堪言。
他緊閉雙眼,薄唇緊抿,在強行極力忍耐。
只是偶爾睜眼用水霧霧的桃花眼盯著江霖霧瞧,嘴角掛笑。
如果不是腰腹間隆起的那駭人的弧度的話。倒真以為他忍受得住。
江霖霧不能體會男子慾望爆棚的那種感覺,但是想必不好受。
江霖霧對著閉眼許久好似昏迷的白鈺說道:“白鈺,你撐得住嗎?解毒須以情事入藥,仙尊去給你聘個好姑娘回來,完了之後仙尊再渡修為給你保住你的靈根靈脈。今夜過後你也莫負了人家姑娘。“完了還加問一句“你喜歡什麼樣的姑娘?仙尊給你聘。”
白鈺不動,好似已昏迷了聽不見。江霖霧湊近了點想再開口
白鈺忽然抬頭衝著江霖霧粲然一笑:“仙尊……我好痛苦……把綁縛解開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