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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霖霧離去後,白鈺沒了聲笑,他開始沉默少言。怕容雅擔憂編了個閉關的藉口,躲在了玉幹院。
離江霖霧離去已有大半年。
這天深夜白鈺依舊端坐在書桌前,桌上鋪滿了雜亂無序的紙張顏料。
月色照應得層層迭迭的紙張宛如綻放的花瓣。
白鈺無聲無言描繪著江霖霧的畫像。
少年頰肉消去許多,下顎骨鋒利清晰。他沒有束髮只用一根髮帶虛綁著墨髮,幾簇墨髮散漫般披散著。隨著他提筆低頭的動作散落的幾縷髮絲滑到他隨意敞開的胸襟處。
房內昏暗靜謐,唯有一盞搖曳的黃燈與今日夜空高懸的圓月。
“白鈺。”白鈺忽然聽見熟悉的聲音,頓住了筆下的畫筆。他緩轉回首看。
只見江霖霧披著飄渺霜白的蓋帽披風,整個人在昏暗靜謐的房間泛著波光。帽簷下,小臉嫩白,潤唇盈盈笑望著白鈺。
江霖霧高興向前想抱住他;走了幾步,發現白鈺不像以往那般溫和含笑。
他那雙常閃著琉光熠熠的桃花眼此刻幽深黯淡。他眼瞼微眯,圓潤上揚的桃花眼變得狹長泛著冷光。
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她,像黑夜中緊盯獵物伏擊的兇獸。
江霖霧一時頓住了腳步,一種莫名的危機感竟促使她想往外逃去,想逃離昏暗靜謐仿若充滿無知危險的地方。動作比腦快,腳已改變方向,想向屋外逃去。
她剛轉身就白鈺捏著手腕拽住,“呵,仙尊倒還想跑。”他已許久不開口,聲音沉悶帶著低啞。
他掃開筆墨將江霖霧摁在書桌上,從桌上拿起一捆紅繩子毫不留情將江霖霧雙手舉過頭頂捆紮起。
倒在書桌上的江霖霧一直處於錯愕中,她美目大瞪,聲音有些發顫“白鈺!?”
一根茶白色的髮帶就出現在她嘴邊封綁住了她的嘴,“唔--!”
白鈺面色陰沉,他扯下江霖霧的披風,往身後丟擲,暴力撕開輕薄的衣裳,露出底下白嫩的軀體。
白鈺的臉映照在昏黃的油燈下,他因摘下發帶綁了江霖霧,如今青絲披散,衣衫隨意敞開。斂去溫潤的感覺,增加了一種頹靡而危險的氣息。他雙臂俯撐宛如牢籠般罩著江霖霧,緊緊盯著身下嬌弱蕭瑟的女子。
江霖霧紅唇咬著白鈺的茶白的髮帶,眼波瀲灩回視白鈺,看見他眼中的陰鬱閃著悲慼。
只一瞬,白鈺屈膝蹲下。伸手將江霖霧的腿高高抬起,這樣的動作將江霖霧的小粉穴直接暴露出,湊到了白鈺鼻唇前。
江霖霧以往雖與白鈺親近,但從未有過這般直白羞恥的動作,她感覺到白鈺輕微的呼吸氣息噴灑在小穴上,涼癢癢的。她羞得扭動身子後退,發出“唔唔~”的聲音。
白鈺掐捏住她的腿,不讓她退開。他緊盯著那粉嫩的小穴;伸出長指,微涼的指尖滑過那溼熱的花肉縫。激起江霖霧嬌顫陣陣。
下一瞬,白鈺啟唇含住了江霖霧的小穴吮吸舔弄。舌尖描繪花肉的輪廓,尋找那小豆粒不斷舔舐舌尖逗弄。
江霖霧從未有過這般體驗,溼濡的舌尖舔著敏感的豆粒,薄唇碾壓著柔嫩的肉瓣。快感直衝她的頭顱,“唔唔~!”她雙腿亂蹬想要逃開這種又羞恥又快慰得感覺。
但被白鈺緊緊按住臀腿,嘖嘖舔吃聲響起,吮吸舔舐漸漸的江霖霧繃緊雙腿,小腹痙攣噴出蜜液,達到了高潮。
她小臉通紅仰躺喘息正恍神,身子顫抖,堅硬的欲根就直接撞了進來。
撞得江霖霧眼淚都出來了。她許久都不與白鈺親近過了,他柱頭粗大,入得又急又狠,刮蹭著高潮過後極度敏感的壁肉,壁肉收縮死命絞緊了欲根。這可苦了江霖霧,被撐得酸脹,又酸又帶著爽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