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含文側頭笑看著他,穆寒才勾起唇,“好啊。”
邱少興帶回來的訊息和荊清蓮小廝帶回來的訊息是一樣的,樊大哥的心終於穩住了,他幾乎是一邊哭,一邊被樊大嫂扶回去的。
樊諾雙眼亮晶晶地看著柳含伸出手捏了捏他的鼻子,“等我殿試後,咱們就成親。”
樊諾耳根一紅,眼底卻透著欣喜,“嗯!”
殿試的時候柳含文與邱少興他們都在家裡,他們不能進宮,宮牆外面又不能進去,只能在家等著。
這樣宮中有訊息也能知道的快一點。
穆寒才身著黑色勁裝一腳將對面的大汗踢倒在地,半天也沒能爬起來。
他狠厲的招數與高強的武藝讓皇帝的微微眯起眼,他的貼身太監見此趕忙湊過來,“聖上?”
“這人你可覺得眼熟?”
太監看過去,穆寒才長得很是俊朗,他有些摸不準皇帝的心思,只能笑道,“回聖上,奴婢瞧著眼生。”
皇帝微微側頭看向左手下方的鎮國大將軍,“我倒覺得那人和大將軍有些相似。”
太監一愣,看了看穆寒才又瞧了瞧朱成銘,最後低聲回著,“聖上,奴婢倒覺得剛被穆寒才打倒在地的那漢子比較像大將軍。”
皇帝聞言很快從穆寒才連上移開了視線,看向了鼻青臉腫的另一個漢子,這漢子下手也狠,說話也不過頭腦,是個大老粗,他現在缺的不是這種沒腦子的狗東西,他缺的是能文能武有腦子有野心的狼。
穆寒才不負重望拿下了武狀元,柳含書比較倒黴,原本他應該是文狀元的,可前三名中只有他最年輕,另外兩人都五十出頭了,所以成了探花郎。
敲鑼打鼓的聲音讓柳含文猛地站起身,邱少興不用他吩咐便衝了出去,很快他便大聲道,“師父!柳大哥中了探花!師傅中了武狀元!”
常宇涵高興極了,他連忙將備好的喜錢拿出去給信差。
中了.......
柳含文鬆了口氣。
當身披紅狀元服,頭戴大紅冠的穆寒才站在他面前時,柳含文有些嫌棄地拉了拉他的衣服,“還是黑色好看。”
穆寒才一把抱住他,“給我的表示呢?”
柳含文輕笑,“咱們成親吧。”
穆寒才瞪大眼,將人抱得更緊,“你知道我等這句話等了多久嗎?”
柳含文的眼睛有些酸,“我知道。”
樊大哥一家走了,他們回去準備嫁妝,柳含書也先一步回去了,而穆寒才和柳含文因為靖王的事留在了京都。
靖王並不老,即使他坐著輪椅,在皇室中是很狼狽的那種王爺,可他依舊很精神,甚至顏如玉說的就是他這種人。
柳含文看了眼他的腿,荊清蓮側頭看向他,“怎麼了?”
“沒什麼,”柳含文輕笑,“靖王真年輕。”
荊清蓮聞言一笑,“是啊,幾位王爺中他雖然最,,,,,,可過得卻並不比那些人差。”
自打文武狀元出爐後,整個京都只要有些頭面的人都會發請帖以各種理由請他們出席,靖王的世子喜歡荊清蓮,荊清蓮被楊正傷了心,也看淡了,開始試著和世子相處,所以便來了。
而柳含文則是以武狀元的未婚夫被請過來的,除了他和穆寒才,薄文歡夫夫也來了。
這半個月他們參加了不少宴會,所以來靖王這裡並不惹人注意。
荊清蓮一見到柳含文便過來與他同坐了,至於漢子們則是在他們對面坐著。
“你今兒怎麼戴面遮了?”
“我以為未出嫁的人姑娘或者哥兒出席都會戴,所以就.....”
柳含文故意讓自己的聲音帶著窘迫,聽得荊清蓮掩嘴直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