濃,她就勢握住姚喜的手,在紙上寫下了兩個字——“萬妼”。然後在姚喜耳邊曖昧地低語道:“記住了,這是哀家的名字。”
說完得意地直起身,享受地看著被她逗得神情恍惚的小閹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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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妼說夜裡某人怕是睡不著了,她說的當然是姚喜。
可是還沒等到夜裡,萬妼午睡的時候就有些心煩意亂,手心像被什麼東西輕輕撓著,滿腦子都是握著姚喜小手時的感覺。小閹驢的手又小又軟,握起來真是舒服。
萬妼在腦中控制不住地把剛才和姚喜肌膚相親的感覺,與昨日那個瘋狂的夢境結合起來。握姚喜的手並不讓她覺得噁心,可是想到那個夢境她就有些煩躁。本來只是想逗弄下小閹驢,沒想到倒把自己的心給攪亂了。
睡一覺若能把昨日之夢忘掉就好了。
“給哀家拿壇酒來!”萬妼睡不著,猛地從床上坐起來,她鐵了心要把那個夢忘了。
宮女也不敢勸,照吩咐把酒拿來了。
萬妼連杯子都不用,拿起酒勺像喝水似地悶喝了一勺。一勺下去她就暈了,暈暈乎乎躺到了床上,用最後的力氣吩咐宮女道:“退下吧!”
酒真是助眠良藥,萬妼睡得比昨兒夜裡還要香。只是她又做夢了,在夢裡再次見到了姚喜,只不過這次二人的相遇是在床帳之內。她不像初夢時那樣反感抗拒,她忘了酒不止是助眠藥,更是催情藥。
萬妼不安地在床上扭動著,踢開被子解去了衣衫,像一條燥熱不安的蛇,兩條腿交纏著摩擦著。雙頰緋紅,帶著酒意的喘息聲令人迷醉。
她沒睡多久就醒了,不是被驚醒的,而是在一種異樣的快感之中醒來的。
她似乎在夢裡和小閹驢睡了?和第一次不一樣,這一次很徹底,沒有半途而廢。而且她也沒了昨日夢境裡的噁心抗拒,而是享受了整個過程。
“來人啊!”萬妼扶著昏疼的額頭對寢殿外值守的宮女道:“去寧安宮。叫芫茜回來見駕!”
芫茜和唐懷禮是對食,唐懷禮和小閹驢一樣,都是太監。萬妼想問芫茜一些事,她不清楚自己想問什麼,也不清楚自己找的答案是什麼。就是忽然想到,既然芫茜能和唐懷禮在一起這麼多年,她和小閹驢在一起也不是不可能。
她和小閹驢之間,其實只需她點個頭。而她,動了點頭的打算。
芫茜這兩日都歇在寧安宮的,為了方便做事,重建之事要操心的很多,她忙完時天色已晚,就就近在寧安宮歇下的。午睡自然也在寧安宮,娘娘不傳,她不敢回來。結果剛睡熟,有人宮女敲房門說太后娘娘喚她過去。
芫茜沒有絲毫倦意,只覺得開心。太后娘娘果然還是離不開她的,姚喜再討娘娘歡心終究是個太監,伺候娘娘多有不便。
只是太后娘娘為何這麼急叫她回來?芫茜擔心娘娘出了什麼事,心裡犯嘀咕就問了一旁去寧安宮喚她回來的宮女。
宮女回道:“娘娘午睡醒來就急著要見姑姑,或許是想讓姑姑伺候了吧。”
芫茜聽了這話更覺得開心,她獨自進了寢殿,還沒來得及行禮就嚇得變了臉色。“娘娘您發燒了?臉紅成這樣?奴婢馬上叫人傳傅太醫入宮!”
萬妼端起熱茶喝了一口道:“喝了點酒而已。你坐下,哀家問你點事。”
芫茜忐忑不安地在床前的凳子上坐下了,娘娘怎麼突然這麼嚴肅?
“你喜歡唐懷禮什麼啊?”萬妼問道。
她是真的不懂,芫茜為什麼要和唐懷禮在一起。明知她不喜太監是一則。唐懷禮雖是太監頭子,也得皇上器重,終究是個沒根的。芫茜和他在一起能得著什麼好呢?別說將來兒女繞膝沒有指望,倆人伺候不同的主子,一年到頭連話都說不上兩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