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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這次真的拿對了！”牛頭第三次掏出卡片時都快哭了。
“這是我的名片，只要您點燃這個名片我就能立刻感知飛到您身邊。”
好東西！
葉凡眼前一亮。
這個牛頭明顯比之前的黑白2b家境殷實很多，那兩個還停留在通訊靠吼的時代。
不過看牛頭這業務量……
有錢也是應該的！
葉凡強行壓下內心的激動，現在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辦。
他淡然拍拍牛頭肩膀。
“走，帶我去鬼獄玩玩！”
人生第一個道法唾手可得！
可牛頭馬面沒動。
“大人，麻煩您拿出您的通行令檢查一下。”
葉凡：？？？
我堂堂陽壽管賬人視察工作還要通行令？
“我視察工作還需要那個東西？”
牛頭馬面：……
“大人要是沒有通行證那就沒辦法了。不是我們不帶您去，只是這不符合鬼界定下的規矩。要是讓領導知道我們可吃不了兜著走。”
葉凡皺起眉頭露出一臉威嚴。
“你們領導是誰？我去找他理論！”
“十殿閻王中的秦廣王。”
葉凡頓時啞火。
和十殿閻王對幹這是找死！
“那換個方法，我給你們冥幣買通行證行不行。”
“大人這不是錢的事。”
牛頭馬面說什麼也不答應。
葉凡苦思對策，無意中看到牛頭馬面的工牌。
牛頭：丁字科牛023a，牛排。
馬面：丁字科馬344d，馬蹄。
葉凡：你們這名字都好隨意啊……
“都是臨時工……”
葉凡腦子裡忽然有了主意。
“咳咳，這樣吧，如果你們倆今天能帶我過去，我下去有機會就在你們上級面前給你們美言兩句，讓你們儘快進入編制怎麼樣！”
牛排和馬馬蹄眼中頓時爆閃精光。
編制！
這可是鬼界所有人夢寐以求的東西，是打破腦袋都要往前擠的好玩意！
只要進入編制，五險一金各種福利能把鬼羨慕到死，逢年過節有禮品不說，公休假也要比普通非編制多一倍。
幹夠了還有退休金，就算不小心三魂七魄被人打散還能有有關部門負責重新蒐集起來。
這就是幸福的敲門磚。
這就是走上人生巔峰的通行證！
一牛一馬對視。
牛頭：為了將來不用再為了鬼屋房貸偷偷發小廣告！
馬面：為了我將來找個前突後翹的母馬！
拼了！
“大人，我們願意帶您去！”
葉凡喜笑顏開。
“不過在走之前還得幹一票再說。”
葉凡目光掃向蹲在地上的河豚他們，那眼神就像在看著二十多個存錢罐。
河豚和手下人都傻了。
葉凡從剛剛開始就一隻站在原地，就像是在和什麼東西說話似的，但他身邊卻一個人都沒有。
這場面只有一個解釋：葉大師是在與鬼交談。
“媽呀，我們身邊是不是到處都是鬼。”
“我要被嚇得尿褲子了。”
“葉凡大師救救我們呀！”
“吵什麼！”
“葉凡大師菩薩心腸不會丟下我們不管的，現在我估計他是在跟鬼交涉，要用什麼代價換取他們不對我們動手。”河豚瞪了他們一眼，看向葉凡滿臉都是崇拜。
“老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