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想死,她如花似玉的青春,既不想送給死神也不想送給婚姻。
“呵呵,你長的人見人愛(人賤人哀),花見花開(花賤花開),我自認配不上你,也不喜歡死神,還是乖乖吧!”
當然啦,她又不下賤,怎麼能配得上他。
梵笑說完低頭偷笑,這丫的,能聽懂才怪!
秦漢忽然間哈哈地笑了,笑的莫名其妙。
他牙齒白嗎?為何笑的這般誇張,真像冬天裡的一把火。
太陽見了我,也會躲著我,我是冬天裡的一把火。
或許連秦漢都未察覺到,他此時的笑有多爽朗迷人,那幽深的眼眸裡,閃爍著熱烈的火焰。
那狂野的笑聲不絕於耳,起初聽滲骨,漸漸的便覺出動聽了,好像清泉瀑布聲,聲聲悅耳。
原來他笑時,也是光彩熠熠,俊朗不凡,堪稱酷男的典範。
就是那張金面怎麼看怎麼礙眼。
可惜呀!她不能摘。
只是,為何此時此刻有了他稀罕自己的錯覺?莫非,她這一覺將自己的腦袋睡壞啦。
或許,他真的有點稀罕她。
稀罕也有好處,至少再次證明她梵笑人見人愛,魅力無邊界。
不過,她梵笑可不是任揉捏成形的玩偶,找準時機,非要逃逸不可。
這個男人身體的曲線是那般迷人,即使不是花樣美男,估計也是有型的美男子,她好眼饞呀!
人對未知事物從來都是充滿好奇,梵笑更是這樣,不過為了美好的未來,她忍,忍……
長的再酷,身材再好,也危險的很。
俗話說,伴君如伴虎,梵笑倒不怕他真的對她色虐,怕只怕不給留個全屍,誰知道這個男人心裡是否變態,否則為何總在臉上戴個面具。
……
有句話怎麼說,理想總是很美好,現實總是很殘酷。
梵笑見到男人笑的意氣風發的臉,手不自覺的勾起,對著男人的下巴,直擊。
痛!打在了金色的面具上啦!
顧不上心疼她如玉般自己纖細的小手,一個回肘,重擊他的腹部,聽的他悶哼一聲,梵笑利落的翻身越起,擒住他的手,不知道那個動作是否夠標準,男人的手似乎好大,誰握住誰,一時刻真不好說。
梵笑才不管這些,快速跨到他身上,抽出自己的裙帶,將其手緊緊捆綁起來。
呵呵,不好意思,怎麼說咱也是特警出生,雖然說最近泡美男忘了練習,可是那份骨子裡的的狠勁還是在的。
別以為你笑的牙白,姑奶奶我就下不了了?
哼,再美的牙齒都是鈣化物,姑奶奶我學過化學。
一手利落的拉下頭簪,順滑如絲的繡發如墨傾下,飄逸的似仙,秦漢的眼神裡皆是讚歎,和微不可見的迷戀。
梵笑手中的簪子快速的移到他的喉嚨前:“抗拒從嚴,坦白從寬……”
什麼東東,秦漢腦袋上一群烏鴉飛過。
“不對,不對……”梵笑改正之:“老實點,不然殺了你!”這句話,有那麼點味道了。
梵笑跨坐在秦漢的身上,得意的笑著:“呵呵……,別以為姑奶奶不是練家子的,姑奶奶練家子的時候,你都不知道在哪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