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他要她見的人,自然不會簡單。
會是誰呢?
是她猜測的那個人嗎?
梵笑輕輕地嘴角上揚,因為這抹似笑非笑而讓整張臉上散發出韻華的人慢慢地跟在秦漢的身旁,精緻的臉龐在絢麗的七色陽光下有著讓人無法吸引的美感!星眸中的亮麗光芒讓滿園的百花也黯然失色,白色飄逸的衣袂隨夜風輕輕舞動!
原本單調的景色地因她的加入,而成就了一副絕世無雙的風景!
這樣的女人,羞慚百花,如星的雙眸散出的韻味是男人窮極一生的追求,壓倒仙人之姿風華人間難得幾回見!
秦漢的心刺痛著,此獨特的女人,叫他如何放手?
以她的聰明才智,必然知道他送她走上的是怎樣的一條路,為何還笑得如此淡然?
她該怪他呀,為何不鬧不哭,嘴角含笑?
這樣的她真美,眉目如畫,明眸皓齒,傾國的容顏,嫵媚風流美得如同秀琨湖的一段水雲,更奪目的,是她身上隱隱透出來的一股英氣,令那美麗有了凝聚的靈魂。
他看見了,瞧見了,也無法放手了。
既然無法放手,不到最後誰也不知道結果會是怎樣?
原以為此生都不會有什麼事情會讓他如此渴望!可是她卻出現了……既然已經註定回不了頭,那就放手一搏吧!
義父,或許會因為他而留下她一命。
這樣想來,眉頭漸漸舒展,或許會有一絲生機吧!
“義父!”秦漢對著緊閉的雕花木門垂首,從他的言語神態看,極其尊敬他嘴裡的義父。
是什麼樣的人,能讓他這樣的人物如此尊敬,尊敬到近乎崇拜?
梵笑對木門後的人更加的好奇了。
“漢兒,你來了!”一個蒼老而低弱的語音慢慢地道,接著一陣輕喘,那聲音才又道:“把她帶進來吧!”
推門,入眼的是一間極其簡陋的靜室,軟榻一具,矮几一隻,此外別無他物。
靜室中藥香嫋然。
雪白的床榻,白紗為縵,白玉為鉤,輕軟如夢。
榻上半倚半臥著一個花甲之人,他低垂臉,發遮面,看不清麵人,微露的唇角似笑非笑,但唇色蒼白,令他看起來帶足了七分病態,姿態略顯了幾分睏倦之色,但是流露與外的的威嚴竟然有著一份君臨天下的氣勢。
而梵笑根本不理會那花白之人,早就找了一張矮几坐了下來,隨意的坐著,姿態優雅自在,目光隨意的四處瀏覽著。
緊張,急促對她現在的境況都沒有任何的改變,還不如好好的飲一杯熱茶來的實在。
不抱怨,不自憐,不自傷,她骨子裡便有著一種梵家人韌性的生機,在任何時候都那麼的鬱鬱蔥蔥,即便是在這異世,也能綻放出絢爛的花朵。
這是一種坦然,發自靈魂上的高貴,與物質無關,與身份無關,與世俗無關,更與時間無關。
而身為特警的經驗告訴她,對手最希望看到的就是你的緊張和恐慌。
“七丫頭!”
花白之人出聲,語氣中含笑,甚至有種寵溺的味道,只是誰知道那寵溺幾分真來幾分假。
他看著淡定從容的梵笑,她就那麼靜靜地坐在那兒,不說話不出聲,氣定神閒地彷彿她才是主人,她……真的不一樣了。
而永遠是淡定悠閒的梵笑也給秦漢不小的震憾!
如果說以前的梵笑溫柔懦弱,膽小自卑,有著讓人難以接近的自閉。
是現在的梵笑仿似脫胎換骨,洗盡鉛華,一身的素裝不但沒讓她看起來寒慘,反而讓她看起來桀驁超群。
這些都不是讓人最注目的地方,最引人注意的是她身上的那股脫俗,彷彿不屬於這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