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負責問話的人,改成了陳海洋的另外一個同事,這個同事也是上次家暴的出警人之一,鄭耀祖長得英俊,這人也記得他,見到他之後就問道:“你怎麼又來了?這次又是家暴嗎?”
一旁同樣因為打架鬥毆進來問話的黃父,聽到這事後,立馬又道:“臭小子,原來你也是打女人的,當牛郎還打女人,我呸!”
黃荔是因為前夫家暴才離婚,所以黃家對於家暴這事深惡痛絕,此時便更加恨鄭耀祖了。
黃父像是想到了什麼,指著鄭耀祖喊道:“我要報警,他騙婚!”
鄭耀祖心下一慌,但忽然想到自己還沒來得及獲取黃家的財物,應該達不到騙婚的標準,便慢慢放下心來。
一大群人鬧鬧哄哄待在警局裡,隨著時間的推移,慢慢有人被保釋出去,鄭家父子落在了最後。
鄭耀祖本來都已經做好了要在警局過夜的打算,他被保釋出去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一點了,他整個人都是暈暈乎乎的。
鄭耀祖一出警局,被冷風一吹,整個人這才清醒過來。
“跟我來,老闆在等你。”
鄭耀祖這才注意到,保釋他的人有些眼熟。
鄭耀祖再次見到張安妮,他整個人抖得更厲害了。
“瞧你凍的。”張安妮伸手摸了摸他冰涼的臉蛋。
鄭耀祖不敢質問張安妮為什麼這樣害他,只一個勁的求饒。
“還敢不敢跑了?”張安妮問道。
鄭耀祖用力搖頭。
張安妮接著說道:“你禍害誰不好,非要跑來禍害我乾女兒。”
鄭耀祖不敢說話。
“你是個什麼東西,我還不清楚嗎?真心,你也有這東西?”張安妮嗤笑道。
鄭耀祖此時才明白,張安妮做著一切,既是為了出氣,也是為了黃荔。
鄭耀祖立馬說道:“我的真心全都是您的,張阿姨。”
張安妮用力拍了拍他的臉,說道:“沒長人心,就別說人話。”
鄭耀祖不敢再胡說了。
張安妮問道:“我書房裡的東西,是不是被你動了?”
鄭耀祖搖頭,他知道這個書房十分重要,張安妮平常從來不讓他們這些人進去,便極力辯解:“張阿姨,您說了書房不能進去,我不敢進去的,絕對沒有動裡面的東西。”
張安妮盯著他,說道:“你沒有進去?”
鄭耀祖點頭如搗蒜。
張安妮卻說道:“可是攝像頭卻看見了你進去。”
鄭耀祖臉一白。
他確實進去了,但他當時注意到走廊和書房裡都沒有攝像頭,因而他才敢這樣否認。
張安妮將攝像頭藏在別的裝置裡,所以鄭耀祖以為沒有攝像頭。
但即便張安妮這樣小心翼翼,攝像頭的錄影內容還是出了問題,錄影丟失的一段之前,正好看見鄭耀祖進去。
“我丟了東西,你得負責。”張安妮說道。
鄭耀祖立馬說道:“我……我沒拿什麼重要的東西,我就拿了一個筆洗,我沒敢賣,都藏在家裡呢……”
鄭耀祖進去是想偷點貴重物品的,但裡面保險櫃上了鎖,其他東西又太扎眼,他思來想去,只是拿了一個筆洗古董,甚至因為怕張安妮追查,他藏了這麼久都沒敢賣。
“只拿了一個筆洗嗎?保險櫃裡的東西,是不是被你動的?”張安妮質問道。
她這幾個月之所以抽不出手來,就是因為保險櫃裡的東西被動了,她才會焦頭爛額這麼久。
鄭耀祖一臉茫然,極力辯解,但張安妮卻依舊保持懷疑。
鄭耀祖自然意識到張安妮丟了要緊的東西,他此時只覺得百口莫辯,只恨自己為什麼要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