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揚離府到避暑山莊,偌大的童府一下子變得靜謐,家僕沒有昔日的忙碌,清閒得打起盹來,有些家僕多年沒有回鄉探親,跟老總管告了個假回鄉去了。
整個童府瞬間剩下叄四個家僕留守差遣,而云娘在童揚離府的當天搬進了童老爺的院落,兩人像過著與世隔絕的夫妻生活。
清早,雲娘趁童老爺還沒有起來,披著外衣出了院落,直往膳房走去。
一路上,雲娘見不著家僕,直到拐進膳房那道迴廊,老總管走了出來,說:“少夫人,早,老爺的早膳準備好。”
“嗯!”雲娘應了聲,說:“今兒個怎麼回事,其他人呢都跑哪去?”
“回少夫人,少爺離府避暑,老爺又有少夫人打點,老奴見他們多年沒有回鄉探親,所以允他們回鄉看望。”老總管解釋,雲娘頓時一副瞭然。
雲娘也是一個體恤家僕的好主子,老總管允了他們告假回鄉,雲娘自然不會反對,反而說:“福伯,你都很久沒回去看看妻兒了,我允你幾天回去好好享受天倫之樂吧。”
“可是……”福伯心動了,但還是有些難以啟齒。
他是童府的老總管,如果連他也回鄉了,那剩下的幾個家僕怎麼辦?
“福伯,你都說了老爺有我打點,童府大小事務,這些天讓我抗著吧,你們大半輩子都在府裡忙著都沒有好好享享清福,不要說了,都回去探望一下吧。”
“是,謝謝少夫人!”
連最後留在童府看守的幾位家僕都告假回鄉了,這偌大的府弟瞬間只剩下雲娘跟童老爺。
當雲娘端著早膳回到院落的時候,童老爺正好從榻上起來,雲娘見狀,把早膳擱置在桌臺上,然後走到裡室,熟練地侍候著。
“爹,雲娘讓一干家僕告假回鄉了。”
“福伯都回去了?”
“嗯,他們都是照顧相公,現在相公又不在府裡,他們閒了兩天,既然這樣,雲娘準他們告假回去了,爹的日常生活都是雲娘打點,又用不著他們。”雲娘一邊說一邊幫童老爺著衣。
“不用繫帶了,麻煩!”
童老爺阻止雲娘繫帶的動作,心領神會的雲娘臉頰紅了紅,然後挽著童老爺的手臂出了裡室,到桌臺前落座。
“爹,先喝口花茶。”
“好!”童老爺接過雲娘遞來的茶杯,喝了口淳香爽口的花茶,然後說:“你就是爹一心肝,什麼都知道爹想要的。”
“雲娘照顧爹那麼多年,爹的習慣雲娘當然一清二楚啊,所以爹每次從城裡回來不假於他人之手。”雲娘這一席話說到童老爺的心坎裡去了,同時把他哄樂了。
“你就是這樣,所以才把爹養得挑剔了。”
兩人一邊閒話家常,一邊互相喂著吃,一個清早在這麼溫馨的時光過了一半,吃完早膳後,雲娘一邊收拾著,童老爺一邊騷擾著,弄得雲娘想躲也躲不過,最後任由他在玩著。
“爹,別……”
“雲娘,你知道爹最想看你穿這件,快,讓爹看看!”
當雲娘拗不過童老爺一把渴念的時候,見著他手上那件幾乎全透明的衣裳,幾乎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