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說,周寶林又在御花園裡遇見了皇上,並且跟著皇上回了太極宮。
周寶林生的嬌美,又是個身嬌體軟的,眼前看著,是比較得寵的。
於是,第二天一早請安,就成了李昭儀又針對周寶林。
最近因為周寶林得寵,李昭儀已經不止一次針對了。
之前罰跪也是,如今又是。
“也不知哪裡學的些狐媚本事,就知道迷惑人。”李昭儀看著周寶林:“不過是侍寢,誰還沒侍寢過?給皇后娘娘請安竟也是不上心了。”
周寶林委屈的很:“臣妾沒有遲到啊。”
也就是比李昭儀晚了一點罷了。
“還敢頂嘴!”李昭儀瞪眼。
順妃不敢多話,聽不下去就喝茶。
謹妃可沒憋住:“我們還在這裡呢,倒是李昭儀你抖威風的時候了?”
李昭儀哪裡看得起一個謹妃,哼了一下不理會了。
偏這會子,其他高位的還沒來,謹妃氣得不輕,可李昭儀到底也是個昭儀呢,又懷著孩子,誰敢惹她?
寧昭容笑了笑:“李昭儀娘娘如今這樣,到叫我想起了之前的錢婕妤。”
她這一說,眾人都笑了。
錢婕妤低頭:“那時候不懂事罷了。”
“你少說這個,我與錢氏怎麼會一樣?”李昭儀瞪眼:“錢氏仗著父親救駕的功勞不知自己姓什麼了。我與她能一樣?我父親可是最忠心不過。自然,就算是為皇上死了也是應該的!”
寧昭容就跟吃了蒼蠅一樣,真心噁心到了。
什麼人……
有這麼急赤白臉詛咒自己父親的?
沈初柳剛進來就聽見這麼一句,蹙眉:“怎麼這鳳藻宮裡今日就如個菜市場一般?”
眾人忙起身給她請安。
沈初柳和姚美人坐定,麗妃也進來了。
謹妃就道:“這還不是李昭儀?一早上要打要罵的,這鳳藻宮裡,竟是放不下她了。”
“謹妃何必這麼顛倒黑白!”李昭儀怒道。
“怎麼李昭儀你是覺得自己如今懷孕了就了不得了?竟是這般將高位不放在眼裡?”沈初柳冷笑一聲:“他日你要是生下個皇子,我們這些個嬪妃,怕不是由著你打殺了?”
“景妃娘娘何苦咄咄逼人。臣妾又不曾對您不敬。”李昭儀哼了一下,到底氣焰低了不少。
麗妃搖搖頭,都懶得理她了,這樣張揚的人,能活著把那塊肉生出來都算她厲害。不吃虧不知輕重的東西。
遲早有她跌的慘的時候呢。
很快,眾人都來了,李昭儀歇火之後,眾人也沉默了很多。
皇后出來之後,先按照規矩把該說的說了,然後看著李昭儀:“李昭儀要是身子不適,明日起就不必來請安了。”
這是惱了她。
李昭儀張揚是張揚,倒也不傻,話還是聽得出的:“臣妾並無不適,臣妾方才失言了,日後不敢了。”
皇后淡淡的看她一眼,沒說好不好。
沈初柳看了一眼李昭儀又看了一眼麗妃,這兩位也不知是為什麼,都不足三月身孕,急著來請安是為了看戲?
倒是薛才人七個月了,告假養胎等生產去了。
“近來天熱,你們都注意身子。本宮已經叫人給瑞慶宮送去了不少水果。日後也照著這個送。”皇后道。
有孩子的趕緊謝過皇后。
皇后擺擺手:“大公主的婚事雖然定了,但是日子還沒定,所有的規矩都叫內事省與禮部商議著走。皇上意思是不著急。至於二皇子,皇上也說了,晚兩年。”
謹妃和謙淑妃起身謝過皇后。
皇后說完擺手:“那就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