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真的沒有人動手的。
因為貞婕妤懷孕了,皇帝倒是接連在她那邊留宿了兩天。
只不過也不能做什麼。
後來就又恢復了常態。
貞婕妤剛懷孕,不滿三月,皇后免了她請安。她也就安穩的呆在清音閣裡養著。
近來常侍寢的是景修儀,寧充儀,蘇才人和莊寶林。
新人們近來都一年出了頭,終究能出頭的也出頭了,可恩寵上,卻還是輸給了老人一頭。
寧充儀也算是個厲害的,從潛邸至今,竟陸陸續續的一直有寵。
只是她這般有寵卻再沒懷孕,只怕是也難再有了。
皇后今年又要辦牡丹宴,不過因為今年牡丹開的格外的好,就辦的大了一些。
外頭宗室裡的女眷,以及朝中重臣的女眷也可進宮來。
沈初柳打扮好,坐攆往牡丹園去。
衣香鬢影,環佩叮噹,牡丹園中人比花嬌。
她來了,自然許多人上前搭話請安。
因為皇后娘娘此番宴請的多數都是比較年輕的,所以沈家就沒人來。
裴家的鄭氏也沒來。倒是兒媳婦帶著孫媳婦來了。
眾人各自見禮,皇后還沒來,就各自坐著說話。
林氏問候過沈初柳,將裴月拉來給沈初柳瞧:“這是裴月,我那不爭氣的女兒。前次她身上不大好,所以沒來。”
裴月忙請安:“景修儀娘娘好。”
“嗯,表妹也好。叫裴月?倒是好名字,與表兄一樣,都是光風霽月的人物。”沈初柳從手腕上褪下一個珍珠珠串戴在裴月手腕上。
裴月看著就是目光清正的姑娘,她還挺有好感的。
“這如何使得。”林氏瞧著那珍珠顆顆大小想通,色澤瑩潤,就知道不是凡品:“她小孩子家家,哪裡受得起這樣的好東西呢。”
“要說不好的,我這裡竟也拿不出。舅母不必客氣,叫表妹拿著就是了。宮中不是什麼好玩的地方,日後見面的時候也不多。表妹也到了快談論婚嫁的時候了,就當是我給的一件嫁妝。”沈初柳笑道。
裴月臉一紅:“多謝娘娘。”
沈初柳笑著擺手:“不必客氣,想來舅母還有些交際,我便先去與眾位姐妹們說話了。”
林氏忙說是,就帶著女兒和兒媳婦走了。
走遠了,裴月撥弄珠子:“表姐真是個和善的人呢。只可惜命苦,小時候不知如何受罪呢。”
“哎,好在如今是出頭了。你也別緊張,你還小,娘也不捨得你這麼早就出嫁。今日也不過叫各家的人看看你。”林氏笑道。
裴月點頭應了是。
“主子,您這位表妹可跟沈家的姑娘不一樣呢。”紫蕊道。
“自然是不一樣了,裴家人口簡單,父母恩愛,家族也不算大。她是嫡出的女兒,寵愛長大,何曾需要擔心?自然不是沈家那麼大宅院裡的姑娘了。”
這也不是說沈家姑娘不好,沈家的姑娘出來,個等個的厲害。
只是說,生長的環境不一樣罷了。
很快,皇后就到了。
眾人紛紛請安。
比起皇上剛登基那會子來,如今的皇后已經穩穩地坐住了這個寶座。
其實,她一個別國的公主是不是能坐穩這個皇后寶座,主要看的還是齊懌修的態度。
畢竟齊懌修那會子剛登基,冊封聖旨還沒有下的時候,朝中甚至有言官還提出要謹慎立後的話來。
也有人提議過更換皇后人選,理由就是非我族類。
當然那時候要是更換,自然馮淑妃就是最好的人選。
不過,被齊懌修當朝斥責貶官,便也不敢有人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