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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後頭還有什麼心思,至少,明面上做不出什麼來了。
而更叫所有人出乎意料的是,正月十五這一日,例行賞賜花燈。
齊懌修笑道:“今年花燈少,愛妃們都分一分。”
皇帝這話,說的耐人尋味,是誰要少呢?
皇后笑道:“每年皇上的燈都是叫臣妾等人期盼的東西,得了燈,一年平順。多少倒也無所謂了。”
“是嗎?皇后這麼說,朕日後更是要好好賞賜了。”齊懌修笑著看下去:“不如妃位上今年就不給了。叫下面分去,朕給你們些別的。”
謙淑妃笑道:“臣妾自然是沒意見,都分給妹妹們吧。景妃你說呢?咱們年紀大了,倒也不貪團那些了。”
“分給妹妹們我是沒意見的,不過這年紀大了,我是不認。”沈初柳笑了笑:“皇上要給臣妾什麼?要是不如花燈,那臣妾還是要搶的。”
齊懌修一笑:“朕敢給你不好的?今年謙淑妃那,朕送你個白玉的擺件。你們四個都有。”
沈初柳笑了笑:“多謝皇上。不過臣妾還是貪圖花燈,皇上不給,那臣妾就求皇后娘娘了。”
“愛妃真是不好糊弄,焉知朕就只給你那個?”齊懌修笑道:“初四,傳旨。”
初四應了一聲出列,從後頭小太監那拿來聖旨。
除了太后,其他人都起身接旨。
聖旨很簡單,晉位的。
溢美之詞不必贅述,簡單說,景妃晉位景賢妃,麗妃晉位麗德妃。
眾人皆是一驚。
都沒想到,就連皇后都沒想到。
景妃麗妃忙謝恩,沈初柳自己也有點意外了。
最不能接受的是謙淑妃。
她素來是皇后之下 保護
沈初柳見著皇帝,笑盈盈的請安。
“愛妃免禮。”齊懌修牽著她起身:“今日去看琰兒了?好些了?”
“好多了,就是傷處長肉,疼又癢,他本來是個好動的性子,趴著難受,動還疼。”沈初柳笑道。
“愛妃……”齊懌修牽著她坐下:“不怪朕吧?”
“怪啊。要是隻說是琰兒的娘,他被爹打成那樣,臣妾自然是怪的。不過,一來是他自己做錯事。二來他是皇子,他爹是皇帝,臣妾就不光不怪,還要謝過皇上了。”
說著,沈初柳起身福身:“多謝皇上保護他。”
齊懌修就笑,拉著沈初柳坐在他懷裡:“果然愛妃明事理。這個賢妃,愛妃做著最合適不過。”
“這一品妃位上,也委實是有意思,貴賢淑德,貴妃意義重大,臣妾倒是不去想的。這賢妃淑妃德妃,名字都像是打了臣妾的臉。臣妾可是又不賢惠,又不賢淑,又沒什麼德行的。”沈初柳笑道:“如今給臣妾個賢妃,臣妾想起以前做的那些事來,陣陣臉紅。想來也有不少人笑話臣妾倒是哪裡賢惠了。”
齊懌修萬萬沒想到她想的是這些,笑出聲來:“你這個女人,朕可真是還沒看懂你。”
“像是朕逼著你賢惠?罷了罷了,你想怎麼過日子都好。你的品性,朕信得過。皇后也很信得過。”齊懌修笑道。
沈初柳也笑起來,可不是,要是指望她得了賢妃這個位置就賢惠起來,那不是做夢?
兩個人說笑著,倒像是絲毫沒有因為齊琰捱打有什麼齟齬。
也確實沒有,明白人不為那些無謂的事計較。
皇帝前腳打了齊琰,後腳沈初柳就成了賢妃,這一頓打是保護。
那沈初柳這個賢妃,就是獎勵。
獎勵六皇子齊琰的所作所為。
沈初柳這一回是實實際際的母憑子貴了。
“琰兒哪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