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就算是意義不大了,可大家還是希望有。總比皇上連個象徵意義都不給你好多了吧?
年過完了,就該算賬了。
皇后簡直是用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玫修儀跟前的全部送進了內刑司。
沈初柳聽聞,半晌道:“你還別說,皇上和皇后娘娘雖然是塑膠夫妻,可這歲數大了之後,竟然變得一毛一樣了。”
年輕時候的齊懌修,對於後宮事,基本不好好處置,說白了,能不能混得好,全看自己有本事。
可如今齊懌修不這樣了,處置的又快又狠。
年輕時候的皇后,處置後宮事也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
可如今皇后也是,越來越愛恨分明瞭。
“玫修儀這回要涼了。”沈初柳斷定。
折梅聽著主子怪腔怪調,但是倒也贊同:“這估計還是源自年前的流言,之前還以為過去了呢。結果是這裡等著呢。”
“是啊,這不過年麼,先好好過個年,年後再說。”沈初柳道。
果不其然,玫修儀的人進了內刑司不過大半日,就供出一串兒東西了。
謀害宜婕妤的孩子,算計了錢婕妤。還謀害過薛婕妤,未果。
額頭是自己傷的。
孫更衣是她因怕事情暴露弄死的,確實是灌酒灌死的。
珍珠是因為不清白,她卻不敢送去內刑司,怕暴露自己的事,所以接著孫更衣的死逼著她自縊了。
還有些別的事,反正玫修儀怎麼都夠著一個死字了。
於是,眾人在鳳藻宮聚集的時候,玫修儀頭髮亂糟糟的跪坐在鳳藻宮地上,一點都沒掙扎。
她的人全部被帶走之後,她就知道有今日了。
皇帝看著她:“你有什麼話說?”
玫修儀笑了笑:“自然是有的。”
“我的罪過,我都認。技不如人,輸了就算了。反正我這輩子也沒指望了。”
“不過,我的孩子被害才會生出來就是個不會哭叫的孩子。直至今日,他也不知能不能養活。就算我惡貫滿盈,皇上是不是也要追究一下害他的人?”
齊懌修沒說話。
玫修儀也沒指望他說話:“景貴妃娘娘,您中毒這件事,與我無關,貞充儀自作自受。不過您有沒有懷疑過,她怎麼忽然就瘋了?”
“貞充儀嘛,誰還不知道,蠢貨一個。能把九皇子養廢了的人,怎麼忽然就有這麼大的本事了?”玫修儀又笑了笑。
“宜婕妤,你恨我害你的孩子,可你知道嗎,當年你剛懷孕那會子。可是妍妃娘娘‘無意中’提點我的。當然了,我不給自己洗白,我希望你落胎。我不服氣啊。我們三人同時進了宮,我自認樣貌家世不輸給你們,自然不想走在後頭。我忌憚妍妃,就與她結交。我以為她是我的敵人,可沒想到,第一個懷孕的是你,你想走到我前面去,我不高興。”
“你不高興就害我的孩子你……”宜婕妤氣的說不出話。
“我至少明著不高興,妍妃娘娘這些年活的目下無塵,就乾淨了嗎?我的十三皇子這般,我第一個懷疑的就是妍妃你。對了,聽說妍妃你那個宮女枸杞出宮沒半年就病死了?真巧啊。勾起跟孫更衣是熟識的吧?”
“我住進長樂宮開始就叫孫更衣為我做事了。這鞋底沾上油紙包的事,就是孫更衣跟我說的。她死之前我也問清楚了,這主意,正經是枸杞出的呢。”
玫修儀又笑了笑:“你說巧不巧?妍妃如今乾乾淨淨坐著,我倒是一身的髒汙。”
“還有,麗德妃,你乾淨嗎?和妃,你乾淨嗎?”玫修儀一個個看過去:“還是那句話,我技不如人,甘願一死。只求皇上給我最後一個恩典,叫我死在這個修儀位份上吧。”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