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謝過沈初柳,哪裡還看得見齊懌修呢。
把個沈初柳樂壞了。
這真是個實際的姑娘啊。
齊懌修無語的看著,不過這家酒樓的膳食確實不錯,雖然比不得宮中精緻,但是別有一番趣味。
兩個人吃的倒也很是滿足。
於禪和沈清凌也有一桌,不過他們也不好意思吃的太過分,只隨便墊肚子,別餓著就好了。
下午時候,沈初柳和齊懌修遊湖去了,皇城裡有兩個湖,他們遊的是最大的那一個。
這裡不少文人墨客,人也很是多。
於禪和沈清凌,以及暗地裡跟著的侍衛們也是提起精神來,絲毫不敢懈怠。
不過萬幸齊懌修也是會武的,要是有意外了,也能抵擋一下。
不過,意外是沒有,傻子倒是有。
有個穿著一身白衣的風流公子,搖著一把扇子,非要給沈初柳作詩……
沈初柳哭笑不得:“這位公子,妾身實在不便。”
她梳的也不是少女的髮髻,再說了,再是年輕也不年輕了,這公子眼瞎?
“這位夫人家中定然規矩森嚴,如此可不好,我大懿朝婚配素來講究你情我願。若是婚姻不幸了,自當好聚好散……”
“……你究竟從哪看出來我不幸了?”沈初柳要笑死了。
“小生自認比夫人的夫君長得好看,不如……”那讀書人還沒說完,被他好友一把拉住捂著嘴:“這位公子,夫人千萬不要計較。我這兄弟自打落地之後就……”
他用一隻手指著腦子。
沈初柳恍然……
齊懌修看了一眼,牽著沈初柳的手就走。
遇見個傻子,都不值當皇帝生氣的。
沈清凌笑著跟上,於禪看了看那傻乎乎的書生:“要不……別讀書了,還年輕呢。”
捂著那人嘴的年輕人忙應了:“大人說的很是。”
等皇帝一行人走遠了,他鬆手:“你可真是不怕死,那一看就不是一般人!保不齊就是哪家的王妃娘娘!”
“那又如何?王妃娘娘要是過的不幸福,也是能和離的!”姓呂的書生不依不饒。
他好友二話不說拉著他就走:“你快給老子走,老子倒是懶得管你,可你家裡還有個娘呢!”
再闖禍叫人斬了!這讀書是好事,可讀成個傻子就完蛋了。
兩個人坐在亭子裡,沈初柳笑起來:“公子生氣了沒?”
齊懌修看她:“夫人高興?”
“哈哈,好玩啊,民間百態。”沈初柳笑著拉起皇帝的手。
齊懌修握住她的手:“你要是就嫁在民間,過不好要和離嗎?”
“瞧您說的,就算是我如今嫁宮裡不也是一樣?過不好我還不能不見您了?”沈初柳哼了一下。
“您還別試探我,過不好還勉強自己那是自虐。”沈初柳直白道。
她太知道皇帝了,要是她說不會,皇帝不會信,要說會嘛,皇帝會不會介意?
那不如,直接懟回去了。
果然,齊懌修笑起來:“暴脾氣。”
“您快別說了,知道您對我好。我又不傻。”沈初柳也不算說假話。
女人過的是不是好,臉上的皺紋,眼裡的滄桑能說明一切。
如今的日子跟自己的心境自然有關,可要是昧著良心說日子不好過,那就沒意思了。
齊懌修不說了,笑著牽著她瞧下面的魚。
這裡有很多魚,不過荷花還沒到開的時候呢,於是人固然多,可也沒再過幾個月多。
下午就這麼閒逛過去了,晚上的時候,齊懌修和沈初柳去看燈。
大懿朝確實繁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