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午覺。
下午的時候,兩個人去了鹿鳴湖。
如今玉蘭開的正好,雖然天還有點冷,倒也別有一番意境。
“老二的婚事定在七月裡,今年怕是不好出去避暑了。”皇帝頗有些遺憾的說道。
“那就來年唄。”沈初柳不在意。
皇子大婚,那自然不是小事,還是本朝 恰到好處
再說了,要不是跟著景妃,姚氏這人如今什麼樣,在不在還兩說呢。
“感恩不感恩到也不要緊,不過看了這麼些年,知道她不會害我就是好的。”宮裡要什麼好朋友,不過有這麼一個人也是好事就對了。
說起來,容修媛雖說也站她這邊的,可她自然更相信姚充媛。
兩個人不可能一直說姚充媛,所以很快就換了話題。
齊懌修見她帶著那套黃玉首飾就笑:“你還是更適合金。”
這一套黃玉的戴著是好看,可總覺得對她來說寒酸了些。
“偶爾換一下沒什麼不好的。”沈初柳隨便摸了摸頭上的首飾:“什麼首飾臣妾都有的。”
她是真不缺,皇帝也是真的給。
“今兒跟你外祖說話,高興了?”齊懌修起身欣賞沈初柳新擺上的擺件邊問。
“外祖叫臣妾好生伺候皇上,說皇上對沈家恩重如山呢。”沈初柳笑盈盈:“臣妾這不是就要好生謝恩。多謝皇上抬舉沈家。”
“朕可不敢受你這禮,不是你在鳳藻宮裡咄咄逼人的時候了?還敢說馮太后的不是,你膽子真是不見一刻小的。”齊懌修拉著她站好,敲她頭。
“哎喲,輕點。”
“輕點長記性?”齊懌修笑她。
“皇上……”沈初柳跺腳。
齊懌修笑著將她抱住:“這會子知道撒嬌了?”
“臣妾今日不就找皇上了?這賠罪還不夠啊?皇上怎麼變得這般小氣了。”沈初柳笑盈盈的。
“……你這賠罪,可真是……”皇帝無語的搖頭。
沈初柳只是笑,齊懌修看著看著就也跟著笑出來了。
罷了,她一貫就是這脾氣。
只是她這個脾氣……總是叫他覺得發的是時候,咄咄逼人也是時候。
越是時間久,就越是叫他覺得,她這個人都恰到好處。
膩歪了一會,齊懌修牽著沈初柳要下棋。
沈初柳是不喜歡下棋,尤其跟皇帝。這人總是一副愛妃棋藝精進了那我們再來幾盤吧的樣子。
於是沈初柳直接勾著皇帝進了內室。
下棋?拉倒吧,直接打架算了。
反正過年這段時間後,皇帝還沒跟她好好打過架呢。
於是皇帝也樂不得,還是一副原來愛妃你迫不及待的樣子。
沈初柳心想迫不及待就迫不及待,他倆這關係也不用害羞了。
於是這一打,就過了晚膳時間了,兩個人頗有些狼狽的起來用膳。
最後皇帝還是睡不著,拉著沈初柳下了兩盤棋。
可惜睏倦的沈初柳下的是一塌糊塗……
皇帝失望極了,只能再帶人睡覺去。
次日一早沈初柳起來,竟是皇帝還沒醒。
知道她下地洗漱,皇帝才慢吞吞睜眼:“你要去鳳藻宮?”
“皇上要是留一會,那臣妾自然就不去了。”沈初柳趕緊順毛,總覺得皇帝今兒不滿意呢?
皇帝沒說話。
沈初柳知趣的趕緊叫人去鳳藻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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