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承認,那個大師是貨真價實的大師。
祖祺頓時一個機靈,跟著緊張起來,小心翼翼地問:“大師有沒有說過,我們給千萬取了其他名字後會發生什麼不好的事。”
“沒有。”薛珏安慰道,“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造化,是好是壞並沒有定數,只要我還在這個世界上一天,我就會盡全力地保護他。”
祖祺嘆口氣,伸手扯著薛珏的衣領,在對方的嘴唇上啃了一口。
起初只是蜻蜓點水般的吻,哪知道準備分開時卻被薛珏反客為主,猛地扣住他的後腦勺,靈活火熱的舌尖長驅直入……
兩個人在車庫裡溫存了將近一個小時,才磨磨蹭蹭地乘坐電梯上樓。
翁玉香早就帶著薛千萬回房睡覺了,祖祺和薛珏輕手輕腳回到臥室,剛關上房門,薛珏便迫不及待地再次吻了上來。
剛才在車庫裡時,薛珏的吻還非常剋制,只是淺嘗即止罷了,現在如同從牢籠裡掙脫出來的獸類一般,恨不得把祖祺咬碎吞進自己的肚子裡。
最近他們兩個人都異常忙碌,見面說話的時間很少,更不會像此刻這樣擁吻著交纏。
許是壓抑太久,薛珏的情慾比往日任何時候都要來得強烈,他們先是在浴室的浴缸裡來了兩回,後來洗完澡回到床上,還是沒忍住又做了兩回。
前前後後加起來折騰了快三個小時。
牆上掛鐘的時間指向凌晨四點鐘。
最後祖祺渾身虛脫地仰躺在床上,四肢無力得連動一動手指頭都覺得困難。
偏偏這個時候,身後的薛珏還像只大型章魚似的緊緊纏著他,放在他腰間的雙手不安分地在面板上到處遊弋點火。
“薛珏你夠了啊……”祖祺叫得連聲音都嘶啞了,他勉強聳了聳肩膀,試圖把後面的大章魚從他身上弄下去,可惜只是徒勞。
薛珏把臉埋在祖祺的頸窩裡,呼吸間全是祖祺身上清新的沐浴露味。
“我怎麼了?”聽薛珏的語調還有些委屈。
祖祺瞬間被氣笑了,要不是他的腰和雙腿痠得連動一下都會格外痠疼,恐怕他早就跳起來把薛珏這個禽獸從床上踹下去了。
“你還好意思問!”祖祺轉過頭,故作兇狠地對著薛珏齜了齜牙,“說好的三點鐘之前睡覺呢?你看看現在都幾點鐘了?我明天早上還要去公司一趟。”
想到兩人剛剛做的事情,薛珏禁不住有些臉紅。
“我、我可以替你向王總請假。”薛珏連說話都結巴了。
“不用了。”祖祺轉回腦袋,用冷漠絕情的後腦勺對著薛珏,由於嗓子沙啞的原因,他的聲音聽起來悶悶的,“都四點鐘了,早點睡吧。”
薛珏一瞬不瞬看著祖祺黑髮蓬鬆的腦袋,突然很想上手摸了摸,但他到底沒敢這麼做,說不定到時候祖祺真的會拼盡全力把他踹下床。
“晚安。”薛珏親了親祖祺的耳垂,起身關掉了床頭燈。
失去了唯一的光源,室內霎時陷入一片黑暗中。
祖祺已經開始醞釀睡意,閉上眼睛,呼吸均勻,然後他感覺到薛珏將他更緊地摟在懷中,兩個人的身體毫無縫隙地相貼。
擁抱著入睡的感覺非常好,以前祖祺都是獨自蜷縮在床的一邊,用自身的體溫暖和被窩,而這一刻他身後還躺著一個熱乎乎的人形暖爐,那股暖流好似順著四肢百骸直接湧進他的心窩。
祖祺翻身撲進薛珏懷裡,與他面對面地抱著。
接著他發出一聲滿足的喟嘆。
“真好。”祖祺說。
黑暗中,薛珏輕笑著,他明知故問:“什麼真好?”
祖祺很給面子地老實回答:“有你真好。”
隨即薛珏的親吻準確無誤的落在祖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