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玉食的,那傢伙倒是好,拍拍屁股甩手就走掉了。
“年關將至,我已尋到仵作,不便在永州久留,不日便要回京。你家去準備一二,與我同去罷。”周羨喝了一口羹湯,整個人都暖了起來,這一暖,嗓子眼又覺得癢了起來。
他清了清嗓子,側到一邊去,猛地咳嗽了起來。
池時將手中的碗一放,站了起身,抬手對著周羨的背後猛地一擊,周羨身子一晃,卡在嗓子眼裡的那口血,吐了出來。
他拿起帕子,擦了擦嘴角,無奈地說道,“你這一掌也太狠了些,便是不吐血,都要被你打得吐血了。”
池時沒有理會他,朝著屋子的一角行去。因為她要住在這裡,久樂早早的便將她的行禮,卸了下來。她走了過去,掏出鎖來,開啟了一個小小的木頭箱子,從裡頭拿出一個白瓷瓶兒,在周羨面前坐了下來。
“你吃這個試試,上回給你的秋梨糖,也得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