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著周淵兄弟同張玉還有沈家打得頭破血流,兩敗俱傷,我再出手,不是更輕鬆麼?左右我的兒子年紀不大,我等得起。”
“你看,這不就叫我等到了麼?我知道,你在其中起了很重要的作用,所以才去拉攏於你,只可惜,年輕人就是沒有經歷過什麼事兒,不懂得良禽擇木而棲的道理。”
池時挑了挑眉,半點沒有生氣,“所以,你又將十幾年的事情,重演了一遍。將惠安公主還有梅太嬪當做槍來使。”
“你告訴她們,我同周羨已經快要查到當年皇后死亡的真相,這事兒一出,她們兩個必死無疑。所以才有了後面的事情,梅太嬪哄騙那對母女,說殺了我之後,用我的血肉可以養出讓人頭髮變黑的花。”
“因為擔心困不住我,還故意的露出了春蘭的筆跡,讓我循著線索查到當年的舊事,好引出今日眾人齊聚裕華殿的事。在韓王府的宴會上,童筱詢問周羨,鬼生的訊息。”
“這讓你們獲得了靈感,你們故意洩露訊息給她,讓她相信那個糰子店裡的秋名就是鬼生,才引發了童筱被殺死的慘劇。童筱死了,我們同惠安公主,便有了接觸的理由。”
“你們一早就打算好了,讓我知曉春蘭的事情,所以那苗嬤嬤才有所準備的,事無鉅細的將春蘭的身份,告訴了我。”
池時說著,嘆了一口氣,“她們兩個,的確是很笨。惠安公主是有多傻缺,才會相信同自己不親近的嫂子,會在乎她是不是嫁給門當戶對的人。”
“不過是先帝的意思,讓中宮去做罷了,被棒打鴛鴦了,不敢怪棒打鴛鴦的人,便只能夠怪棒子了,你說可笑不可笑?”
凌太妃聽著,對池時豎起了大拇指,“正所謂英雄所見略同,果然,我很喜歡你。現在我願意給你最後一次機會,你現在殺了周羨,我便對你既往不咎。”
“而且,我還可以封你為一品仵作,讓你來掌清白印。怎麼樣,你家老祖宗的榮光,也就只到這個地步了。”
池時聽著,搖了搖頭,“雖然註定要給笨蛋當臣子。但之前那個笨蛋,我已經適應了一陣子,沒有興趣,再換一個笨蛋,從頭開始。”
低著頭的周淵聽著,猛的抬起,他眼淚汪汪的看著池時,又看向了周羨,“阿羨,你看!阿時說我是笨蛋!”
周羨滿不在乎的擺了擺手,“習慣了就好了,我都快要從笨蛋的殼裡出來了。”
凌太妃臉色一變,“你是什麼意思?”
池時挑了挑眉,“笑你喜歡在幕後操縱,自以為厲害。其實你不知道,喜歡躲在黑暗裡行事得,要不就是陰溝裡的老鼠,要不就是醜陋得見不得人。”
“張玉若是個傻白甜,且當真同先皇后情同姐妹,那麼她可能會一直,原封未動的,戴著她送的香包。你被害之後,一定會努力的去查明真相。”
“笨蛋只會看到第一層,也就是香包是張玉的;自以為聰明的人,會看到第二層,香包是先皇后送給張玉的;你同她們兩個認識了那麼多年,你仔細想想,這裡頭究竟有沒有第三層?”
“你覺得先皇后搶了你的位置,可是張玉死的時候,她也認為,先皇后搶了她的位置。”
“你說好笑不好笑?先皇只需要隨口許諾一句,就能夠讓所有的人,都打得個頭破血流。蠢人最喜歡說的便是,大師,我悟了!悟了個屁!”
一品女仵作
第四五二章 絕地反擊
“你!”凌太妃當即面目猙獰了起來,她先是有些茫然,隨即舉起手來,朝著走過來準備接走她的永王怒吼出聲。
“還愣著做什麼?還不將他們統統抓起來,然後給我搜,我就不信了,這郎朗白日,還有人當真能夠憑空消失,不過是藏起來罷了!”
永王將最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