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
他和萬初空居然真的做了！
而且幾乎整個晚上都在做不可描述的事情！
後半夜祁跡累得受不了想要睡覺，萬初空便哄他說：“你睡。”
祁跡淚眼汪汪：“你這樣不停動我怎麼睡？”
萬初空討好似的親他的眼睛，“很快了，寶貝好乖好熱。”
祁跡急道：“後面的不用說！”
萬初空便叼住他的手指，舌頭抵住他的指尖來回吞吐幾次。祁跡整個人暈乎乎，感覺雙腿不是自己的，跑步都沒有這麼累，要搖擺還要迎合。萬初空怎麼能這麼兇，把他欺負地不斷掉眼淚，只有最初不得要領，費了好一番功夫，接下來自如到祁跡招架不來。對方還怪自己讓他忍太久，祁跡委屈極了：“我們前不久才親過……”現在發展是不是太快了！
“是嗎？”萬初空裝傻，唇邊勾起一抹笑，有點壞壞的，“可我怎麼記得自己很小的時候就和你私定終身了，你還說長大了要給我做老婆。”
祁跡腰間一片痠軟，趴在床上偷偷抹眼淚，聲音發著顫：“你又、看哪個版本的同人文？”
“寶貝也想看，回頭分享給你。”
“我才不……唔！”
祁跡一早醒來整個人呈放空狀態，腳邊壓著一團沉甸甸的東西，緩了好一會兒支起身看，貓咪瞬間起身跳下床。他現在連吸貓的力氣都沒有了，突然想起自己是來看貓的，實際上只抱了七七一小會兒，就被萬初空抱了一整個晚上。
“醒了？”萬初空的聲音從臥室外響起，祁跡下意識拽過被子蒙在自己頭頂。
色令智昏啊色令智昏，昨天怎麼就稀裡糊塗做了，自己還那麼主動！
祁跡一邊反思一邊為自己辯解，可是真的好舒服啊，除卻最開始的疼痛和最後面的疲乏，作愛是很舒服的事……
頭頂的被子被掀開，萬初空倚靠著床頭坐下，手掌落在他的頭頂揉了揉。
“昨天就想說，你的頭髮剪短了？”
祁跡腦海裡瞬間閃現出昨晚浴室鏡前的畫面，男人有力的手臂反剪住他的手腕，自己顫著身踮腳迎合，水聲噼啪往下落，罩起層層霧氣……
“身體有哪裡不適嗎？”萬初空見祁跡不理自己，一副呆呆等親的模樣，忍不住低頭親了親他的嘴巴。
祁跡認真想了下，認真回答：“屁股痛。”
萬初空一頓，聞言竟是壓到祁跡身上，雙手從他兩肋穿過去，把人摟起來，頭在鎖骨處蹭了蹭，“對不起，寶貝原諒我。”
只能說美色誤人。
祁跡瞬間什麼都不想了，不去糾結兩個人的進展是否太快了些，順帶還摸了一把萬初空的頭髮。
下午要練舞，祁跡現在的身體狀態實在有點難進行，只好請了半天的假，連舞蹈老師都說：“你確實該休息休息。”
祁跡心虛道：“哈哈是……最近是有點太累了。”
電話結束通話後，他難得地衝萬初空說：“都怪你。”
“嗯，怪我。”
萬初空這麼配合祁跡反而不好指責什麼，更何況來萬初空家之前他就做好了心理準備。眼下不過就是預想的事情真的發生了。
“原來你會做飯。”祁跡看到擺上餐桌的早餐，萬初空把喝湯的勺子遞給他。“你是真的一點也不關注我，我在訪談裡說過會自己做飯吃。”
祁跡接東西的手一僵，試圖找藉口：“你的採訪有很多啊，我不可能每一個都看過……”
“你的採訪也很多。”萬初空隨意道，“我每一個都看了。”
祁跡：“……”
他想悄悄瞄萬初空一眼，男人卻一手撐著下巴說：“不要看我了，快吃飯，昨天一晚上累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