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在滴水的手接過去,說:“有奶味的嗎?”
祁跡愣住,“這是店裡自帶的……好像還有水蜜桃的,你那麼喜歡牛奶嗎?”
“喜歡你昨天吃的那顆。”
祁跡一時沒反應過來,還在找另一種口味的糖,等他找到了也想起來昨晚兩個人接吻,萬初空說他嘴巴里有奶味……
他瞬間紅了耳朵,糖還沒遞出去,萬初空已經把手裡那顆剝開放進嘴裡。
“不要了嗎?”祁跡問。
“要。”萬初空接過他手裡淡粉色的糖,撕開包裝遞到祁跡嘴邊,“你吃。”
嘴巴已經捱到糖果,祁跡沒辦法拒絕,只得張口含住還不小心碰到萬初空的手指,被自來水沖刷過,男人指尖帶著涼意,他臉上的溫度卻升高了。
祁跡含了一會兒糖,和萬初空講了今天一天的瑣碎事情,糖果融化在暖乎乎的嘴巴里,突然聽到萬初空問:“好吃嗎?”
祁跡用舌尖頂了頂小了一圈的糖果,“就是水蜜桃味,剛才給你你又不要。”
“現在想嚐嚐。”
“那先把你嘴裡那顆吃完啊……”他話音還沒落,萬初空已經把糖嚼碎了。
祁跡:“……”
萬初空偶爾真的很像小孩子,但是不熊,還挺可愛的。
下一秒男人便湊過來:“我和你換。”
他吻住祁跡還含著糖果的嘴巴,把小小的一顆糖捲進自己嘴裡,糖果已經被他裹熱了,連帶分泌出的津液一併帶走,分開時連出一縷細細的絲線。
清涼的薄荷味和水蜜桃混在一起,祁跡嚐到一點薄荷的糖渣,忍不住吮了下嘴,迎上萬初空帶著深意的視線,瞬間連吞嚥都不敢了。
雖然天色已深,但這可是在飯店,服務生隨時有可能推門進來。
在明晃晃的燈光下,祁跡連眼裡的羞赧都藏不住,連忙欲蓋彌彰地掩住嘴巴。
萬初空卻故意吻在他手背上,發出“啵”地一聲輕響。
祁跡不能理解,萬初空怎麼能這麼熟練地同他調情,他卻毫無還手之力!
他心裡犯嘀咕,萬初空以為他在防備自己。按理說要想獲取小貓的信任,自然應該對他好一點。但是萬初空一門心思地欺負人,非要把人惹得豎起尾巴嗷嗚嗷嗚叫才罷休。
“不鬧你了。”萬初空說著按住祁跡的腦袋揉了揉,表現出的溫柔恰到好處。
祁跡想到剛進門時任斯他們和萬初空打招呼,都是叫萬初空前輩。現在倒很有前輩的架勢,方才卻幼稚的不得了。
人前是溫和沉穩又炙手可熱的演員,人後卻像小孩子一般仗著對方心軟而得寸進尺。
祁跡忍不住伸手摸萬初空的臉,下一秒萬初空便按住他的手,迫使他的手緊密貼在自己臉上。
“這次是你招我的。”萬初空說著竟是把他壓倒在卡座上,明亮的燈光全蓋在他一人身上,他的陰影則落在祁跡的半身。
他的吻落在那截細膩白皙的脖子上,祁跡身子一顫瞬間緊繃起來,而後萬初空用鼻子蹭他的頸部。
祁跡一想到男人鼻樑那顆淡色的痣也與自己的肌膚親密接觸,甚至很可能貼到一處,心下有一種難以名狀的潮湧。
他曲起腿試圖爬起來,卻被萬初空利落地按下去,方才那一瞬間的觸碰,男人的氣息忽然加粗,他於是老老實實待著不動了。
可他們未免太膽大,這時候要是有人忽然推門進來,兩個人肯定萬劫不復。
“我什麼都不做。”萬初空說著沒什麼可信度的話,“就讓我抱一會兒。”
祁跡忍不住問:“要多久?”
萬初空卻伸手摸到衣襬裡面去,摸那段被粉絲特意截圖儲存的腰身。祁跡並不是全然瘦弱,他常年練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