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遠承認說道,“我從小就知道我的身世,所以我一直很嫉妒甚至是恨你。”
“你輕而易舉擁有我渴望不得的一切,所以我故意接近你,討好你,和你做朋友,我做夢都想將你的一切都搶過來!”這些話就像是在周遠的心裡憋了很久一般,今天他終於忍不住了,肆無忌憚的發洩著。
“夠了!”
魏金川聽見他的話頓時皺起眉頭打斷他的話,“成何體統。”
被他冷喝打斷了話,周遠臉上神色雖然不甘心卻也閉嘴了不敢再多說。
魏金川轉過頭,目光和藹慈愛的對著牢房裡的白容說道,“你不要聽阿遠胡說,你們兩是表兄弟,能有什麼隔夜仇。”
“……”
白容抬起頭,一雙冰冷倔強的眼眸盯著面前魏金川,一字一句說道:“誰、和、他、是、兄、弟!”
“他配嗎!”白容冷聲嘲諷,臉上神色輕蔑不屑道。
一旁的周遠聞聲,頓時臉上神色難看。
魏金川倒是神色繃緊,並未露出什麼羞惱憤怒的神色,而是語氣鎮定冷靜的對著面前白容說道:“阿容,你現在不理解舅舅的做法沒關係,以後你會懂得。”
“舅舅做這些都是為你好。”魏金川。
“哈!殺我哥,綁架我,奪權篡位是為我好!?”白容聞言頓時冷笑出聲。
魏金川對於他的嘲諷和敵視不以為然,說道:“白帝城本來就屬於你父親,是屬於你的,白律才是那個鳩佔鵲巢的人。”
聞言,白容頓時冷笑一聲。
他目光盯著面前魏金川,當著他的面“呸”了一聲,“你當小爺傻?真當我不知道你心裡打的什麼主意?想操控我做傀儡,掌控白帝城,做你的千秋大夢去!我呸!你個老東西。”
“……”
被他這一頓毫不留情的唾罵,饒是老謀深算笑面狐狸的魏金川都繃不住臉皮,當即神色難看,“你這小子,當真是不識好歹!和你那個娘一樣。”
“罷了,既然如此你這麼不識相,我也沒必要和你客氣。”魏金川對著白容冷笑說道,“想操控一個人的辦法多得是。”
“……”白容。
他聞言,目光盯著面前面魏金川,抿起了唇,眼底閃過一道堅決。
被晾在旁邊許久,被迫圍觀了這麼一場家庭狗血劇的林雨初,“……”
感覺自己彷彿成了無關緊要的背景板。
“那個……”
林雨初弱弱的舉起手,出聲提醒這些人他的存在,“既然這都是你們家的家務事,和我無關,那是不是能放我離開?”
聞聲。
魏金川頓時轉頭,目光看向他。
待看見了他,魏金川頓時笑了一聲,說道:“抱歉,招待不周,讓你看笑話了,林大夫。”
“……”林雨初。
這老傢伙不好對付啊。
“好說好說。”林雨初笑眯眯的開口說道,“放我離開就好了。”
“這可不行。”魏金川目光盯著他,笑著說道:“老夫還不知道你是如何解了白少主身上的毒的,在滿足了老夫的好奇心之前,可不能放林大夫你離開。”
“這個嘛,術業有專攻,說了你也不懂。”林雨初目光盯著他,臉上笑容斂去,聲音冷淡帶著幾分漫不經心,“老年人好奇心太重不是好事,知道小明的爺爺為什麼能夠活到一百歲嗎?”
“……為什麼?”
正靠在鐵門上沉浸在人生慘重打擊和悲傷中的白容,抬起頭目光看著他小聲地問道。
“……”林雨初。
林雨初聞言嘴角抽了一下,目光無語地看著他,心想你多什麼嘴,平時怎麼不知道你好奇心這麼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