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聽越糊塗,這都些什麼鬼。
他頓時覺得有些頭大,忍不住伸出手揉了揉額頭,問面前嶽群說道:“發生了何事,你從頭到尾給我詳細說一遍。”
聞言,嶽群便將他聽來的昨日酒樓發生的事情給道了一遍。
聽完林雨初心下頓時瞭然,他說道:“發生了什麼,我大致知道了。”
看著他的臉色,嶽群語氣遲疑問道:“你真不知道袁弘做了什麼啊?”
“當然!”林雨初說道,然後忍不住罵了句髒話,“我知道,我知道個屁!”
“……”嶽群。
這還是他第一次見林雨初罵髒話,之前不管什麼時候,他見面前這少年都是一副冷冷清清、雲淡風輕頗有些不食人間煙火的樣子,眼下見他罵髒,心下頓時信了七分林雨初是真不認識袁弘,但是……
“但是既然你們素不相識,他為何要替你說話?”嶽群好奇問道。
林雨初聞言,忍不住翻了個白眼說道,“他才不是替我說話,他是替他自己說話。”
然後,他便將昨日擂臺賽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
“那群人也是倒黴,在誰面前說這些不好偏讓袁弘聽了。”林雨初說道,“雖我之前並不認識這位袁二少,但也看得出來這是一個極度驕傲自負的人,他昨日敗在我手上想必便已經十分不快,心下積滿鬱悶憤慨。結果聽著這麼一番話,能不暴怒氣憤才怪。”
林雨初說道,“不過,那群人也是不會說話,他們那一番話說的,可是要引起眾怒的。”
這種話豈能說出口?不說是真是假,哪怕真的是真的,也不能說啊,說了那就是犯了眾怒得罪人。
敗在林雨初手中的人豈止是一二,這才第一天,才剛開始。等以後,隨著時間推移,敗在林雨初手上的人只會越來越多。說這些話的人,怕不是要被人打死。
“被袁弘這麼一嚇也挺好的,起碼以後不會再得罪人。”林雨初說道。
袁弘只是脾氣暴,當著人面踹踹桌子威脅一下人而已。若是遇上那些小雞肚腸、睚眥必報的,那可不就是壞一張桌子那般簡單了。
聽完林雨初的話,嶽群也頓時恍然大悟,“這樣啊,那難怪。”
“你說的有道理。”嶽群想了想,覺得也是,“那照你這麼說,袁弘豈不是做了一件好事?”
“從結果上來說,是這樣的。”林雨初說道。
嶽群聽完林雨初的解釋,知道了事情的始末之後,頓時就喪失了興趣,“原來是這樣啊,比我想象中的無趣,我還以為……”他一臉興致缺缺,意興闌珊的模樣說道。
聞言,林雨初目光斜了他一眼,沒好氣說道:“你還以為什麼。”
“……沒什麼。”
在林雨初的死亡目光威脅下,嶽群頓時閉嘴了,不敢再在死亡的邊緣試探。
他轉移話題說道,“不敢袁弘也是倒黴,嘿嘿!這可真是,出師未捷身先死,剛上臺就立馬下臺啊,慘,太慘了!我好歹還堅持了五回合呢!”
是的,沒錯。
嶽群昨日煉丹大比堅持勝了五回合,第六回合落敗。當時敗了之後,他心下還頗為鬱悶,所以見林雨初還在擂臺上打著,等了他一陣子之後,見他情勢大好沒有要輸的跡象,便先離去了。自個找了個地方舔舐傷口,暗自療傷去了,絕對不是借酒澆愁!
聽完林雨初的一番話之後,嶽群原本還頗為鬱悶的心情頓時一掃而空,內心欣慰無比,大感安慰。原來還有人比我更慘啊,這樣一想,心情頓時就大好,也不鬱悶了。
果然,人倒黴的時候,需要拉個墊背的。
林雨初哪能不知道他的那點小心思,不過總的來說能夠讓他心情變好也不算是壞事,所以林雨初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