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的回應,反而聽到她嗲嗲地在向商楚撒嬌,“我站不穩,要抱抱。”
站不穩?exo me??
從海鮮館出來拒絕他送的時候,下樓的那個腳步,比天|安門儀仗隊還要穩健。章浩銘心裡直罵娘,商楚這個要死的到底在她腦子裡下了他媽的什麼蠱?!
商楚往院門口走,安冉生怕商楚還要堅持送她回家,警覺地鬆開他往後蹦躂了幾步:“你要去做什麼?”
“關門。”
“……哦。”
商楚鎖好院門折返回來,安冉依靠在屋門口撩頭髮:“前天的那個同學聚會,他們挪到了今晚,外婆睡了後我才過去的。”
商楚隨意“嗯”了聲去拿換洗床單被罩,準備鋪床。
安冉本來想說大家今晚有聊你,想讓你找個時間再重新聚一次,但是想起他今天的兩場比賽,她住了嘴。
回來的路上,章浩銘還在向她分析商楚的敗局,甚至猜測商楚有可能參與了賭棋,有人拿大頭押他輸,不然,實在找不出什麼理由來解釋他這三場為什麼會下成這個德性。
商楚會參與賭棋?安冉絕逼不信,肖想一下就覺得自己是在侮辱他的人格。
商楚鋪好床,又從櫃子裡拿出一套床上用品去客房。
安冉跟過去明知故問:“你鋪這裡的床幹什麼?”
商楚把一堆東西扔在床上:“你今晚睡這裡,自己鋪。”
安冉守著門不讓他走,醉眼朦朧去看他:“商楚,那道練習題,我想和你接著做。”
商楚斜她:“你喝多了,睡吧,有什麼事明天再說。”
安冉秒醒:“沒,我就喝了兩杯葡萄酒,還是一杯一口的那種。還有,你聞著我身上酒味大,其實,是有酒撒在了我衣服上,不信你來聞聞,所以,我沒醉,我清醒的很,完全可以……”
“既然醒著,就去鋪床洗洗睡。”商楚扯了扯嘴角,抬手掃掉她伸過來的胳膊。
“商楚。”
商楚側臉,看到有兩滴豆大的淚珠從她眼裡滾出來,他下意識伸手去接:“安冉,怎麼了?”
安冉看著他,淚越滾越多。
商楚滯了下,用手指擦她淚,每次看她哭,他就心裡發慌得不行:“是外婆有為難你嗎?”
安冉搖頭:“外婆人很好,對我也很好。”
“今晚同學聚餐有出什麼情況?”
“不是。”安冉背靠著門仰臉看他,“我在想,是不是因為我回來聯絡了你,你才會這麼倒黴輸掉比賽。不聯絡的這幾年,你從沒像這樣輸過……”
商楚手掌蓋到她頭頂,眯起眼笑:“你不要跟我說那什麼義大利傳說不是你瞎編的,是不是傻?輸輸贏贏再正常不過,每輸一回都要像死了爹媽一樣哭一哭,淨耽誤那些鬼魂輪迴。”
“可是……”
“乖。”商楚擼貓一樣揉她的頭,神態語氣軟到不像話。
安冉成功被這一聲“乖”給蘇到,腰軟腿軟腳軟,就想要往他身上靠:“商楚,你從來沒有親過我。”
從來沒有對我說過“乖”,現在不是說了?沒有親過我,豈不是也能親親抱抱來一套?來啊,一起上啊,我承受得住!
“等你追到我了再說。”商楚再在她頭上揉了兩把,戀戀不捨地收回手,抬長腿走出客房,“再接再厲。”
不知道為什麼,安冉腦海中瞬時冒出小哥叉腰的高倍清晰畫面:你追我,如果你追到我,我就讓你嘿嘿嘿。
萬匹草泥馬赤兔馬汗血寶馬……小馬過河的馬……咆哮教主馬景濤的馬……普通家庭馬化騰的馬……結伴呼嘯而過。
馬蹄揚起的風太大,風乾了她臉上的淚痕。
喵喵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