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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嗅出一絲危險的意味,他看向那個突然出現的男人,“怎麼回事?”
對方大大咧咧坐下,“兄弟,知不知道你差點就被下套了?”
沉默昏沉的腦袋這才清醒了點,背後冒出冷汗。他想起電視上經常出現的仙人跳之類的案件,就是這麼個開端。
女人狠狠地瞪了兩眼,迅速離開。
沉默也靠在椅背上,不由苦笑,他真是個點背的人。
那個男人倒是很自來熟,自己開啟了一罐啤酒,“那女的和幾個男的是一夥的,專門來酒吧釣單身男人,釣上了就敲詐勒索。抓進去幾次,都又放出來。次數一多,我都覺著抓他們沒意思,反正關不了多久。”
他好奇地問,“我看你不像是那種人。那種女人,不是你的菜吧?”
沉默說了聲謝謝,就準備離開。那個男人卻站起身,跟他一起,“一起走吧,我也要回家了。”
兩人走出酒吧,夜已經很深。街上的行人稀稀拉拉的,顯得很冷清。
空氣倒是足夠新鮮,又冷。
沉默縮了縮脖子,後悔沒戴上圍巾。
錢包裡身份證和銀行卡都在,他只需要找到個附近的酒店,就能休息了。
可他一點都不想睡。
男人還沒有走,“你家在哪?我有車,送你一趟。”指了指停在不遠處的黑色大眾。
沉默很少遇到這麼熱心腸的人。雖然情緒低落,但他對陌生人還是有種警惕,即使對方幫了自己,“我想走走。”
男人點上支菸,“這一帶比較亂。”
沉默有些微地不耐,“剛才謝謝你了,你先回去吧。我一個男人,有什麼可怕的?”
男人不屑地說,“你以為男人就安全了?男人照樣會出事,而且,出大事。”
沉默沒反應過來,“大事?”
“有個男人被輪了,發現時已經不行了。”
沉默頓時感到菊花一緊,吞下口水,“不會吧。”說得很小聲,很不肯定。
男人看他態度鬆動,“上車吧,我送你。”
坐進車內,頓時暖和許多。
沉默茫然的看著前方,路燈在樹枝的遮掩下一明一滅。
“認識一下,”男人打破了車內的沉默,“我叫曹勳。哥們怎麼稱呼?”
“沉默。”沉默有氣無力的回答。
“你,出什麼事了?”曹勳問,“我看你不像是在酒吧混的人。”
沉默沒回答。
這種事情,親人都不想告訴,更不要說一個陌生人。
曹勳突然停車。
沉默疑惑地看著他,正待詢問,曹勳的嘴唇已經壓了過來。
沉默連反抗的意願都沒有一般,甚至張開嘴,讓曹勳的舌頭進入。
一個吻讓車內的氣溫陡增。
沉默感到此刻,一個隱藏在最深處的自己,瞬間被釋放出來。
曹勳的嘴唇落在他耳邊,“去不去我家?”
沉默點頭。
趴在床上,被身後的男人摟住腰,用力進攻。沉默感到自己的靈魂和肉體分成兩半,靈魂在空中,冷靜地觀看,肉體在曹勳熟練的技巧下融化。
沉默對於性事不算熱衷,和妻子的同房也是例行公事。兒子出世後,兩人幾乎沒有做過。
沉默想真特麼操蛋。今天才被妻子正式戴上綠帽子,轉眼間,又發現自己可能是個潛在的同性戀。
生活給他的刺激,估計都累積在這一天了。
畢竟沒幾個男人能在男人身下高潮吧?
一覺醒來,已經是早上十一點。
沉默渾身都痛,在床上纏綿了很久,才有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