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旗還記得敖夜當時的臉色，那人好像遇到了什麼讓人崩潰的事情，臉色難看到了極點。那眼神像是對他恨之入骨，想要除之而後快，又好像在忌憚什麼。
……
洛旗有些神遊天外，敖夜的大臉卻湊到了洛旗跟前。
“你在想什麼呢？”
洛旗搖了搖頭，道：“沒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