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維新點點頭。
管明哲就是一根繃緊的弦,得了越維新的肯定以後,立刻就放鬆了,彷彿得到了莫大的安慰。人在困境中總免不了產生一些迷信的想法。對於此時的管明哲來說,越維新說的話比醫生的話還要管用。當然,他同時也是堅信著醫生的話的。管明哲起身抱了越維新一下。
“謝謝。”管明哲鄭重地說。這一聲謝謝可以說是重於千鈞的。
越維新回抱了管明哲一下,一切盡在不言中了。
回家的路上,喻柏凱開車,喻臨和越維新坐在後排。
雖然眼睛周圍的紅腫已經消下去了,但喻家父子都有點心虛,唯恐越維新會問一些和眼睛紅腫有關的問題,使得他們已經岌岌可危的硬漢形象崩得更加厲害——其實他們的擔心是沒有必要的,越維新從來不會在聊天中讓對方覺得尷尬——他們就搶先向越維新提問了。
“小越,你們學校快要迎來期中考試了吧?準備得怎麼樣?”喻柏凱率先提問。
“挺充分的。我和喻臨準備得都很充分。”越維新笑著說。
“好啊,準備得充分就好。”喻柏凱很努力地找著話題,“你們考試和我們制定作戰計劃是一樣的,要在戰略上藐視它,在戰術上重視它。就算準備充分了,也不可太過驕傲……”
喻臨在心裡說,越維新,快瞧瞧我爸,他今天好囉嗦,真的一點都不硬漢!
果然還是我比較硬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