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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歌身軀猛地一僵,俊臉瞬間黑沉下來,眸中燃起一道熾烈火焰,衛瑞澤的輕佻之舉實在令他惱火不已,一把抓住衛瑞澤的手腕,猛地甩開他的手臂,迅速抬腳踢向衛瑞澤胸膛。
衛瑞澤神色一凜,身軀快速一閃,險險避開林歌凌厲的腳風,在林歌兩米開外站定。
他心中暗自慶幸,好在剛剛已經做了閃避的準備,林歌恰好也甩開了自己的手腕,否則吃個豆腐還得捱上一腳,著實有些狼狽。
衛瑞澤微微抬頭,看向站在棺材邊緣的林歌,語氣頗為曖昧:“知道本座最中意你什麼嗎?”
林歌劍眉緊緊皺在一起,並沒有搭理衛瑞澤,而是一聲不吭的轉頭看向周圍,見狼群與黑袍人雖說呈現出嚴峻的對峙形勢,但是視線卻停在他和衛瑞澤身上,皆是一副看熱鬧不嫌事大的神情。
他臉色頃刻間陰沉的嚇人,不爽之情顯而易見,他非常反感別人像看猴子一樣看自己。
衛瑞澤見林歌黑著臉不發一語,既沒出聲制止,也沒繼續動手攻擊自己,調戲他的惡趣味便越發濃厚,頗具玩味的自行回答:“是你這烈馬一般不羈的性子,只要能讓你感到憋屈,本座就會心情大好,並且相當之愉快。”
林歌:“……”
這人是有毛病吧?自己既沒搶他錢,又沒搶他媳婦,幹什麼非要與自己過不去?
按道理來說,衛瑞澤所在的這個年代與時空,兔子與小倌並不少,以他這種絕佳的容貌與條件,想要什麼樣的男人沒有?非得來自己這裡找虐?這不是腦子有坑是什麼?
難道只是因為自己沒像其他人一樣事事順著他,不對他阿諛奉承?
因此覺得自己這種型別的男人很新鮮,具有挑戰性?就算被揍也硬要湊上來?
衛瑞澤不但手段陰狠毒辣,而且還有嚴重的受虐傾向,他身上究竟發生過什麼?導致整個性格極為扭曲,就像個叛逆任性的孩子一般難以溝通。
林歌想到這裡,深深吸一口氣,斂去心中怒意,居高臨下的看著衛瑞澤,漠然開口:“你看錯了,我不是你口中所謂的烈馬,只是比較厭煩與別人打交道而已,而你剛好就是其中之一。”
衛瑞澤聞言不怒反倒邪魅一笑:“巧了!本座同樣厭惡與無趣之人交流,而你卻是唯一一個有趣的人,自然要與你多親近親近。”
林歌忍不住猛翻了一個白眼,差點一口氣沒提上來,衛瑞澤實在是太難纏了,自己的嫌棄之意表現得這麼明顯,他卻故意曲解話中的意思,像他這樣裝傻的人還真是少見。
林歌移開自己的視線,懶得與衛瑞澤多費口舌,縱身一躍,跳至青石板地面站定,目光冷然的掃向狼群:“如果我說,我不是你們的少主,你們也不會相信,但是,想殺我也要看你們有沒有這個能力。”
自己既不是血族,也不是血獵,他們獵殺普通人會受到懲罰。
“吳長老,耳聽為虛,眼見為實,如今少主叛變的事實已經擺在眼前,我們血獵一族絕不允許出現叛徒,您難道還要對他手下留情?”
狼群裡響起憤慨的青年男子音。
“是啊!吳長老,就算沒了林少主,閣主還能甄選出更為合適的掌舵人。”
“滄冥閣諸位聽令,竭盡全力清理叛徒,保住血獵一族顏面。”吳長老孔武有力的聲音響起。
眾狼身軀一震,氣勢恢宏的回應:“屬下遵令!”
林歌:“……”
終究還是無法置身事外,這一戰已然無從避免。
林歌低眸瞥了一眼萬能零零一,伸手抓住它小小的身軀,塞進外套口袋:“乖乖待著別亂動。”
萬能零零一趴在口袋邊緣,對著林歌彎起手臂,握著小拳頭笑眯眯的鼓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