牲,就算是死我也認了。”
在玄清道長的腳步聲響起的時候,林歌語氣沉重的開了口。
“暴斃而亡也不在乎?”
玄清道長停下了腳步。
林歌睜開眼睛,微紅的眼眸一瞬不瞬的看著玄清道長:“如果我的續命方式是建立在愛人的犧牲與痛苦之上,那我寧願死的這個人是我。”
玄清道長緊緊盯著林歌的眼睛:“當真做下決定了?寧死不改?”
林歌深吸了一口氣,毅然決然的回答:“不改!”
玄清道長盯著林歌看了十來秒,終究是敗下陣來:“罷了,您下山吧!山下您遇到的第一個人,他會給您答案。”
林歌頗為詫異道看向玄清道長,不明白他怎麼突然對自己用起了尊稱。
可玄清道長根本就不打算解釋,而是踏上臺階,身形筆直的向道觀走去。
林歌渾渾噩噩的躺了好一會,這才從地上起來,拿起揹包緩步下山……
“師傅,您真的不管林哥哥了嗎?”
萬能零零一看著玄清道長面無表情的清雋側臉,小心翼翼的詢問。
玄清道長嘆息了一聲。
“這可真是個攤手山芋,不管自然是不可能,畢竟師命不可違,得需換個方式才行。”
萬能零零一眸光一亮,十分好奇追問:“換方式?什麼方式啊?”
“天機不可洩露。”
“師傅,您怎麼也學會弔人胃口了?”
“師傅,您就跟我說說吧!我保證一個字都不會洩露出去的。”
“零零一,你連師傅的說的話也不聽了?想必是出來太久,需要回爐深造啊!”
“別……師傅我不問了,您饒了我吧!”
“貧道已經盡力了,就看師尊,候爺!他們二人的造化了。”
“啊?師傅您在說什麼呢?師尊是誰?侯爺又是誰?”
……
天黑的關係,林歌走了將近一個小時才下了山,站在山腳下望著空蕩蕩的國道兀自出神。
五分鐘後,遠遠看到一輛黑色越野車開過來。
林歌心跳莫名有些加快,隱隱覺得這輛車看著有點熟悉。
黑色越野車在離他二十米遠之後速度就漸漸慢了下來,隨後在他跟前緩緩停下……
就著月光林歌看清了車型,這是保時捷卡宴,也就是說這車是衛軾的座駕。
玄清道長說下山後見到的第一個人會給自己答案,難道他指的是衛軾?
駕駛座的車門被推開,穿著一身黑色錦衣的衛軾從車上下來。
漆黑的墨髮隨風而起,俊美堅毅的五官,讓他整個人看上去氣宇軒航,周身散發著儒雅清貴的氣息,讓人一刻都挪不開眼。如果眼前這輛卡宴換成一匹駿馬,那麼他一定是一名鮮衣怒馬的青年將郎。
衛軾修長的小臂搭在車門上,目光看著林歌,在黑夜裡與林歌遙遙相望,那雙深邃明亮的眼眸,此時竟隱隱泛著暗紫色的光芒。
兩人沉默著對望了許久,林歌的心跳頻率更快,似乎有什麼事已是呼之欲出。
他忍不住率先打破:“這麼晚了,你怎麼會出現在這裡?是剛拍完戲回來?”
衛軾定定地看了林歌兩秒,突然勾了勾唇角,揚起一抹攝人心魄的笑容:“我當然是來接我的夫君。”
林歌腳底突然有些發軟,猛地捂住胸口,壓著彷彿即將快要跳出來的心臟,顫聲道:“漁歌?”
衛軾邪魅一笑,沒有直接回答。
“衛瑞澤?”
衛軾還是淡笑不語。
“衛洛克?”
衛軾深深地望了林歌一眼,隨後隨手關上車門,抬腳越過車頭,緩步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