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晚晚第一次見到顧如斯的時候,他身著淺藍色西服,腳上是蹭亮的牛皮鞋,手裡拿著夥計剛遞上來的貨物清單,他就這麼筆挺站在商鋪門口,眉頭微微皺著,原本沉冷的眸子裡如同平靜的水面被投入一顆石子,激起層層漣漪。
“您去哪兒?”
他將手裡的清單塞回到夥計手裡,上前扶住有些搖搖欲墜的老人,並命人將其送到目的地。
她以為他不一樣,其實他只是缺陷更大。
當她帶著一絲絲希冀和一點點膽怯去接觸他靠近她,卻發現他比任何人都更瘋狂。
掐著她的脖頸,顧如斯眼眸裡透著如同蛇一般的冷血,他側頭咬在她細軟的肩頭,“專心點。”
他起身,卻依舊緊緊絞在她體內不願離開。大掌撫上她細膩的後背,順著律動就要進行下一輪。
“顧如斯你夠了,有完沒完。”
在一旁的顧弘儒不樂意了,他倚靠著鏤空浮雕設計工藝的雕花木床,沉澱後的簷板上柔和的藤蔓托起五朵牡丹花,兩側一對綬帶鳥相向而應。
他光著膀子,摟過蘇晚晚的身子擁進自己懷裡,語氣惡劣,“你沒看人累了啊。”
蘇晚晚靠在他肩頭喘著粗氣,說實話,經過剛才一番,哪怕她現在是癱軟在最討厭的顧弘儒懷裡,都沒有力氣去掙脫他。
隨著他攏著蘇晚晚的肩往自己懷裡又用力拉扯,她身上的肉棒滑出半截,摩擦著她內壁敏感紅腫的息肉。
“唔——”她咬著指尖,儘可能不在這個節骨眼發出聲響,可身下的肉棒又驀然整根沒入讓她不自覺後脊顫慄,仰著細長的脖子大口喘息。
顧弘儒眸子發紅,懷裡女人隨著她腰肢的扭動胸前的乳尖蹭著他,攏著她的手收緊,他頭皮一陣發麻,把無法宣洩的火氣發到面前的顧如斯身上,他瞪著眼,“兩次了你還不夠!”
像是聽了個天大的小胡,顧如斯抿著唇笑,“夠不夠不是你說了算的。”
話音剛落,他託著蘇晚晚的兩片臀肉,自下往上緩緩挺動。
像是被人捷足先登般氣結,顧弘儒紅著眼俯身吻住蘇晚晚微張的嘴。男人果然都對情愛之事無師自通,第一次他接吻不得要領,這次再吻下去,他很絕妙地就勾起她柔軟的小舌一點點含吸。舌尖沿著她的唇舌邊緣勾勒,探入她口腔,將她口中香甜的味道全數吞進自己肚子裡。
大掌自下託著她飽滿的乳房,指腹沿著她的乳暈打圈,最後對著那挺立的乳頭重重一按。
一前一後,蘇晚晚有些招架不住。她雙手無措地搭在顧弘儒的肩上,身子就在漂浮在水面的小船,任由他們粗暴的動作起起伏伏。
“大少爺。”
就在叄人漸沉漸溺的時候,窗外響起一聲老夥計畢恭畢敬的聲響,“沉將軍找您商討要事。”
蘇晚晚一個激靈,她努力剋制自己不讓其發出聲響,因為這簡單的一句話,她瑟縮著身子,內壁激烈收縮。
“嗯啊——”被她夾得險些繳槍,顧如斯攥住她的腰狠狠往裡頂了十幾下而後一滯。蘇晚晚眼冒白花,徹底癱軟進顧弘儒的懷裡。
撫著她的髮絲嗅著她身上淡淡的馨香,此刻參雜著些許汗津津的味道。顧弘儒眉頭一蹙,看著已經穿好衣服恢復衣冠禽獸面貌的顧如斯,表情淡然。
“你真打算讓那個女人住進來?”
顧如斯整理好衣領,語氣平平,“怎麼,你的戀母情結還沒好?她現在可是你弟妹,壞脾氣給我收一收,這人還有用。”末了看了眼顧弘儒懷裡幾乎沒什麼生息的女人,“記得給她喝藥。”
看著顧如斯像個沒事人一般,顧弘儒緊咬著後槽牙,發了狠地箍住懷裡有些倦意的女人的下巴,迫使她仰頭對著自己,依舊是桀驁不馴的口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