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不一樣,不像是實心的。
高崇德忽然瞳孔一縮。
顧準像是想到了什麼,立馬摘下畫。畫卷後面也是一堵牆,看著並無不妥。只是顧準再一細瞧卻發現,牆邊好像有一條細縫,很細很細,若不仔細看根本看不出來。
“拿刀來。”
後面站著的衙役立馬遞上自己的佩刀。
刀片很薄,幾乎可以忽略不計,但是用來撬開這玩意兒卻最合適不過了。輕輕一撬,那面牆竟然就被顧準給撬開了。
牆後是一個夾層,只有一個匣子大小,涉及得雖不夠巧妙,但卻足夠隱蔽。畢竟,誰能想到這牆厚還有一個暗匣呢?
高崇德往後一摔。
管家趕忙扶著:“老爺,您怎麼了?”
高崇德如今的臉色已經不能用難看來形容了,他直接驚出了一頭的冷汗,又懼又怕地盯著哪個夾層。
顧準掃了一眼,從裡面取出了一個冊子。冊子比尋常的要厚上許多,再一翻開,頭一頁記的都是些鹽商的名字,已經所收銀兩。
這每一筆,可都不是什麼小數目啊。
系統的提示音近在耳畔:“滴,任務成功,獎勵已發放,請宿主自行查收。”
顧準知道,最關鍵的證據已經找到了。他揮了揮手裡的證據,轉過頭,開玩笑似的對高崇德說:“高大人還有什麼遺言嗎?”
高崇德撫了撫胸口,他知道自己已經完了。
一群人來得突然,走得也突然。高夫人母子倆先前已經被押送至衙門,如今再離開的時候,連高家唯一的當家人也被帶走了。
顧準他們回來得及時,剛好看了案件的尾聲。
高修文知道自己真被人陰了,整個人暴跳如雷,當著李況的面抓住王維谷的領子嘶吼:“我待你如兄弟,你為何害我?”
“待我如兄弟?”王維谷勾著嘴角,薄涼道,“待我如兄弟就是要納我親妹妹當妾?高修文,今天的報應都是你應得的!”
顧準眉頭一挑,這狗咬狗的戲碼,他怎麼就這麼喜歡呢?
探監 顧準:我會好好照顧你兒子的
大堂裡所有人都是一副一言難盡的樣子。
這高修文的腦子也不知怎麼長的, 該不會真覺得納人家當小妾是施恩於人吧?雖說富貴動人心,但總若是人家不願,霸王硬上弓未免太可恥了些, 怎麼著, 還真以為自己家有多了不得, 以為人人都想進他家做妾不成?
只是高家母子倆卻不這麼想, 反而覺得王維谷利慾薰心, 高夫人直接嘲諷:“當個妾還不夠,難不成還想讓你妹妹正兒八經嫁到我們高家?笑話,也不看看自己什麼身份, 你們也配?”
王維谷並沒有暴怒,只是陰惻惻地來一句:“如今的確不配了, 我們王家再低賤,也不會讓自家女兒嫁給一個科舉舞弊的階下囚。”
高修文一臉猙獰,正要衝上去揍人便被官差給扯住了。
高修文不服,咆哮道:“是他!李大人,是王維谷攛掇我作弊的,所有的主意都是他出的, 他是主謀!如果不然他怎麼會有封密信?我們商量這些事情的時候他都在旁邊聽著, 李大人您信我,這件事情真的是他指使的!”
李況冷冷地問了一句:“可有人證物證?”
高修文忽然愣住了,證據……他一時半會還真是謅不出來。
李況拍了一下驚堂木:“若無證據,休得胡言。來人,將高家三人押進大牢,聽候發落!”
陳楓立馬帶著人下去。
都是帶著一副鐐銬,這會兒再想反抗都沒機會了。高修文還在那兒不服,嘴裡嚷嚷著自己冤枉, 分明是王維谷的奸計,他是最無辜的那個。
邊上的人聽著這話也就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