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靠,小心地和他拉開距離。
這個細微的舉動惹裴以舟不滿,指尖微動,親密又不失禮貌地攬上她的肩膀,把她往身旁帶了帶。
“小心摔下去。”
他聲音依舊低沉,卻不似會議室時那般咄咄逼人,多了些許柔情細軟。
安想嗯了聲,佯裝自然地把被風吹落的頭髮撇到耳後,抬起頭目視前往,一臉的如常淡定。
她的小動作微小又可愛,藏在髮絲下頭的耳垂微紅,陽光一打顯得通透誘人,紅果子似的。
裴以舟不露聲色地凝視著那張白淨的側臉,那副強作淡定地神情讓他想到了幾年前荒誕的一夜。她在他身下低喘,髮絲沾著汗,耳垂比現在還要紅,他忍不住去咬,她在哭……
裴以舟正回味著那場美妙,突然感覺到一股不善的視線,隨意低頭,發現安子墨眼神灼灼的。
“……”估計都被聽到了。
裴以舟也不覺得尷尬,安子墨過於聰明,又有讀心術,他根本不拿他當普通小孩子看。
[別瞪我。]裴以舟悄悄地在心裡說。
安子墨:“……???”
[你以後也會有媳婦的。]
安子墨:“……????”
誰他媽是你媳婦啊!!
八字到底有沒有一腿啊?臭不要臉,沒臉沒皮,狗男人,呸!!!
安子墨暗地裡唾棄著狗爹,眉頭豎起又瞪著安想。
他意識到母親很喜歡發呆,反應也慢,只有面對有關他的事情時才強勢不少,這個認知讓安子墨無端開心,緊接著又是煩躁不爽。
安子墨停下腳步,不走了。
“墨墨?”
果真,安想第一時間覺察到兒子的情況。
安子墨心裡好受不少,瞥了瞥裴以舟,小臉沉沉:“我腳疼。”
“啊?”
“估計是和他們打架時扭到的。”
“啊?那……”
安想正想說“我來抱你”,裴以舟先一步走過去,笑眯眯地看著他,說出了安想準備說的那句話:“我來抱你走。”
安子墨臉一黑,繞開他:“不用。”
“不是腳疼嗎?不用和爸客氣。”
那句爸讓安子墨臉更黑,走得也更快,稱得上是健步如飛。
安想撓撓頭,“墨墨是不是心情不好呀?”她能感覺到兒子有點不開心,雖然兒子一天24小時有25個小時都不開心,但這種沒由來的生氣還是過於反常。
難不成……兒子剛才是故意撒嬌讓她抱抱?
不、不能吧。
兒子怎麼可能會和她撒嬌。
眨眼抵達寵物醫院,裴宸正在“陪床”,見兩人過來,急忙把情況說了一遍。
奶貓的耳朵是皮外傷,稍加治療便可自我癒合,麻煩的是腿,因為幼貓的骨骼還沒有生長健全,這番傷害極大可能影響到日後生活。
安想覺得瘸就瘸了,總比丟了小命強。
她走在籠子邊上,彎腰注視著裡面。
貓咪剛做完手術,麻藥勁還沒過,舌尖吐在外面,翻著白眼很是可愛。
安子墨見貓咪沒事,也鬆了口氣。
“它有名字嗎?”
安子墨點頭:“陽陽。”
安想一愣,不可置信地看過去,緊接著抿唇淺笑,一抹溫柔從眼梢化成春水。
安子墨耳根通紅,仍假裝淡定:“隨便起的,你別誤會。”
“嗯嗯嗯,媽媽不誤會。”
估計是醫院的味道不太好聞,安想捂住嘴咳嗽兩聲,欣慰地拍拍兒子的小腦袋,提議道:“等陽陽康復,我們就把它接回家吧。”
安子墨其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