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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謹亦點點頭:“去準備熱水,我要沐浴。”
“是。”
……
錢奇一回到錢府,馬上就去找錢衛了:“錢衛……錢衛……”找了整個院子沒找到錢衛,“真是的,這傢伙去哪了?”
倒是錢遁被他的聲音給吸引了出來:“你怎麼才回來?公子在裡面沐浴,錢衛在跟前伺候呢。”
錢奇道:“我才回來有什麼奇怪的?我的馬又跑不過來寶。”
錢遁:“……”他竟被錢奇的這句話堵的無話可說,還找不到反駁的點。
屋內,白謹亦在泡澡,錢衛在跟前伺候添水,兩人都聽到了錢奇的聲音。白謹亦道:“你出去吧,不用跟前伺候了。”
“是。”錢衛退了出去。
浴桶裡的水冒著熱氣,白謹亦盯著水瞧著,腦海裡一直迴盪顧靈的話。他心下更加煩了,這個小丫頭害人不淺。
不想再想了,既然人家不鐘意他,他上趕著想這些做什麼?白謹亦乾脆閉上眼。可是閉上眼,腦子就更加的清晰,關於和顧靈相識以來的點點滴滴也就更加的生動了。
白謹亦猛地睜開眼,然後從水裡起身。接著,他大步邁出浴桶。
沒過一會兒,他出了屋子。
錢奇和錢衛正在院子裡外蹲著聊天,錢奇道:“錢衛,你瞧著公子回來的時候心情是不是特別不好?”
錢衛點點頭。他們這些從小伺候公子的人,自然能察覺到幾分公子的神色,確實不怎麼好。或者說,是非常的差。可是:“公子說中午剛在顧家用了飯便騎馬回來了,所以胃有些難受,我已經叫廚房在準備養胃的湯了。”
錢奇道:“可從桃水鎮到鎮上咱們騎馬也就一刻鐘,平日裡剛吃了飯,就算騎上一刻鐘的馬,也不見胃會難受啊,我看啊,公子是和……”
“是和什麼?”白謹亦拉開房門,眼神不見平日的慵懶,銳利的盯著錢奇,“我看是你太閒了,你那鐵打的胃經得起馬背上的折騰,今日你就去騎馬吧,沒騎夠五個時辰不能回來。”說完,他走出院子。
錢奇睜大了眼睛,他指了指自己:“我?”
錢衛用一副祝你好運的眼神看了他一眼,然後跟上白謹亦:“公子……”他見公子又去了馬廄,然後牽出了來寶,“公子,你這是要出去?”這不是剛沐浴好嗎?
白謹亦頓了一下,他覺得自己有些浮躁,確實不應該。不過……他看著眼前的錢衛,盯了一會兒,正當錢衛覺得自己被盯的有些不自在的時候,白謹亦開口了:“你也跟上。”
“啊?”錢衛趕忙牽了一匹馬出來跟上。
一刻鐘後,白謹亦再次出現在了桃水鎮。
下午的陽光格外的暖和,顧靈拿著書,正坐在院子裡看,突然聽到了馬蹄聲,等她抬起頭,看見本該已經到了鎮上的白謹亦竟然出現在了自己的面前,她驚訝的瞪大了眼睛:“白師兄?”
白謹亦下馬,走進院子裡,裝模作樣道:“我突然想起,不日我就要走了,該介紹你和錢衛認識,錢衛便是到時候會給我送信的人。”
錢衛從白謹亦的身後出來:“屬下錢衛見過顧姑娘。”
顧靈站起:“錢護衛客氣了。”又感激的對白謹亦道,“謝謝白師兄特意過來。”她心想,白謹亦可真是個細心的人。想到這個,她不禁想起她奶奶的話了,像這樣的小白師兄,確實很容易讓人心動。只不過,白謹亦過了年就十八歲了,家裡肯定為他定了親事了。而且,他也馬上要去從軍了,所以……她也說不清楚。
白謹亦看著她微微蹙眉的眉頭,他心想,她還在生他的氣?他仔細回想,中午離開的時候,真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麼讓她生氣的事情,唯一說的便是一句玩笑話,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