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意非常受歡迎地坐到一群中老年園長中間,接受中老年園長的詢問。
最後馬園長忍不住問一句:「許園長,那個,你真的和那個賀醫生戀愛了。」
許意差點嗆到。
「如果不是談戀愛的話,我——」
「是!」許意脫口而出,他自己也愣了一下,接著發現這事兒也不是什麼難以啟齒的事情,說:「我們是在談戀愛。」
賀允此時如果聽到這句話,肯定會高興的合不攏嘴了。
可是馬園長則失落地嘆息了一聲,覺得自家親戚沒有福氣,只好說:「那恭喜許園長了。」
「謝謝。」許意重新把話題引到幼兒園教學上面,一直到午飯結束。
園長們紛紛離開紅星幼兒園時,許意聽到身後傳來科長的聲音:「許園長。」
許意回頭:「科長。」
科長走過來問:「吃完了?」
許意點頭。
「味道怎麼樣?」
「不錯。」
「恭喜你又拿獎了。」科長說。
「是科長你們的照顧。」許意笑著說。
「許園長真會說話啊。」科長看著許意問:「許園長今年多大了?二十二歲了是不是?」
「是。」許意點頭。
科長真心地說:「年輕有為啊。」
許意笑笑。
科長當即陷入很短暫的沉思,然後說:「許園長,你可以試試沖一級園長。」
「一級園長太難了。」其實許意想過考一級園長的,甚至間歇性信心滿滿,可是每每看到一級園長的條件都覺得非常艱難。
「對你來說,不難。」科長比許意還有信心。
許意實話實說:「我現在也不夠資格考一級園長啊。」
「哪裡不夠了?」
「星網上說,需要三學年以上的園長經驗,才有資格。」
「你沒有三學年的園長經驗嗎?」
「沒有,我好像還不到一年。」許意實話實說。
「我記得紅星幼兒園以前是你爺爺的?」
「對。」
「什麼時候過戶到你名下的?」
許意一驚。
科長說:「如果超過兩年,就可以滿足要求。」
許意仔細回想紅星幼兒園是什麼時候過戶的。
這時候科長又說:「其實年限從來不是問題的關鍵,我們星球有個百歲老園長,擁有七十年的幼兒園園長經驗,到死都沒有考上一級園長。」
許意驚訝:「這麼難?」
「也不是,看個人,中心星球最年輕的一級園長二十五歲。」科長末了又加上一句說:「當然也確實不容易。」
許意點頭。
「我看了你的資料,小朋友綜合素質達到要求,家長評價滿分,小朋友流失率為負,得獎數也不錯,我們相關部門也會給你推薦,所以這些都是完美達標了,不過你還差了幾項指標。」
許意問:「什麼指標?」
「出版物十萬銷量、報紙上沒有刊登過幼兒教育論點以及軍訓比賽。」科長說:「前面兩項都不難,難的是軍訓比賽。」
「軍訓比賽是什麼?我要去軍訓嗎?」
「是你帶著小朋友軍訓。」
「還有這樣的事兒?」
「這是每個考一級園長都必須做的。」
許意想了想,說:「可是小朋友啊,三四歲的小朋友能怎麼軍訓?他們小胳膊小腿的,又沒有力氣,能訓什麼?這不是折騰嗎?」
「所以這個就要看你這個園長的能力了啊。」
許意窘了一下。
「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