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淒厲:你們、你們吃了點心!?
是啊,邱秋對著還不明所以的悲慘世界們說:他們要投毒殺你們。
三秒後。
除了魏畑畑,所有人都尖叫起來,活像一群被掐了脖子的野雞。
而後爭先恐後往室外逃。
混亂間,那個老師仍在大吼,眼睛瞪得要脫眶:吃了點心?你們吃了點心!你們為什麼沒事?為什麼!
邱秋看他快要活活嚇死了,出於對食物的憐憫,出聲安慰道:因為我們是偉大的人。
你們情況特殊,找個對
危燕區管理辦好幾年沒這麼忙碌過了。
夢鯉鄉和醫院要人守著, 星光俱樂部連工作人員帶客人全都被關起來,一個個審過去,是項挺浩大的工程。
按照鍾豫的判斷, 投毒案是對方在他們眼皮底下的故意策劃的。幕後黑手有備而來,不一定拿著可疑的工作證,也許有很多混在了普通客人裡。
不過大張旗鼓地封鎖現場還有第二重意義,給對手施加壓力。
急著收復失地不成,反而又被攻下一城, 黑手們三天內估計是別想睡個好覺了。
壞蛋忙,公務員們也跟著忙。
文勁眼看著兩天兩夜沒閤眼,終於在某太陽昇起的時刻屁股沾到了椅子, 瞬間倒在桌上人事不知地眯了會兒。
她辦公桌靠窗,勤奮的陽光在半小時後正好落在她眼皮上,愣生生又給她曬醒了。
迷茫間,有道人影擋住了被眼皮過濾出的血紅顏色, 後背對著她。
文勁聽到窗簾被拉下一半的聲音。
隊長?文勁睜著一隻眼睛,眉毛痛苦地糾在一起,因為太困顯出萬念俱灰的神色。
嗯?鍾豫轉身, 粗暴地把拉到一半不知怎麼卡住了的窗簾用力一拉:繼續睡吧。
鍾豫話音剛落, 那卡住的窗簾就寧折不彎地哐一聲, 連著合金滑軌一起砸在了地上。
被嚇得徹底清醒的文勁:
灰塵飛了一會兒,鍾豫沉默地把壞掉的半截棍子往地上一扔, 拍拍手,十分自然地說:去我那兒睡吧,有枕頭。
文勁跟著隊長這麼多年,對於不要把領導的客氣話當真這點有深刻的理解。
她去茶水間泡了杯三倍濃度的咖啡,捧著救命藥似的回來。
鍾豫已經把剛剛那扇窗戶開開了, 深秋清晨的風一股腦湧進來,提神醒腦。
文勁搓了搓臉,在他對面坐下,開啟終端光屏。
夢鯉鄉和醫院我們守得很嚴,到目前為止,對方還沒有出手。三零調集了附近三公里的所有監控,目前沒發現異常。文勁聲音有點啞,灌了口咖啡。
星光俱樂部這邊,阿虎剛剛彙報,我們的人已經掘地三尺地挖過了。所有房間、工作人員身上,全都沒有阻斷劑的身影。投毒用的毒藥是一種化合物,短期反應劇烈,救治及時死亡率卻不高。審了很久,那兩個老師和負責投毒的工作人員堅稱自己只是想報復社會。
文勁噼裡啪啦一通說,越說眉毛皺得越緊,臉上又是疲憊又是急躁:那幾個人死豬不怕開水燙,人際關係意外的也很清白。要想深查下去還要人手,偏偏我們人手吃緊
不用查了。鍾豫語氣平靜,眼睛看著光屏中數項報告框:所有審問都停止,把重度可疑人員全部關到夢鯉鄉,守好。
文勁愣了愣。
別忘了,鍾豫說:著急的是他們。
投毒案本身不能給幕後黑手帶來任何好處,他們一定別有所求。現在什麼都沒發生,說明他的所求的還沒得到。
如果判斷正確,這代表管理辦傾倒的眾多人力確實讓對方忌憚了,忌憚到臨時改變了計劃。
明白了,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