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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沿著江河往前,很快眼前出現了一收極端豪華的郵輪,郵輪靠在岸邊。
汽車停下,碼頭上站著幾個打手模樣的人,幾個人是來接漆鐸。
周遭所有都是陌生的,這種陌生卻不會讓漆鐸有任何的膽怯,該膽怯的人是郵輪上的這些才是。
直接給他發了請柬,想談和?
漆鐸不這樣認為,更多的是覺得邀請他的人,有多麼的狂妄和自大。】
走上了郵輪,有長相漂亮的女上前,示意漆鐸伸手,在漆鐸手腕上戴了一條血紅色的手鍊。
對方的說法是,上這艘郵輪的客人,都需要戴上紅色手鍊。
漆鐸順從地戴著,從女人身旁走過,剛走了兩步,漆鐸停腳,略微扭頭,問女人:你是演員?
女人臉露詫異:你看過我的電視?
沒有。漆鐸笑。
那女人沒明白過來。
比起演員,你適合做明星一點。
原因漆鐸沒說,就留了這句話,讓女人一頭懵。
漆鐸眸底淡淡的笑,就女人這演技,當演員是侮辱演員這個職業。
明星就沒問題,因為什麼人都可以當明星,只要有一張臉。
前面有人領路,漆鐸跟在後面,他的身後同樣有人,幾個人前後將漆鐸給盯著。
進了郵輪上的電梯,專用電梯,電梯就兩個按鍵,一樓,還有就是八樓了。
八樓是郵輪的頂樓,邀請漆鐸的人在八樓等著他。
很快電梯抵達了八樓,從電梯裡走出來,通道的兩邊全都站滿了人,個個身上都帶著武器。
漆鐸嘴角的弧度幾乎是平的,這些人是沒有和哨兵戰鬥過?
不然應該知道,再多的人,到他面前都不夠看,和紙糊的差不多。
通道的盡頭是一個房間,兩扇鐵門。
漆鐸走到門前,門被兩個人推開,一推開,裡面光線驟亮。
整個郵輪的樓頂呈現在了漆鐸的面前,四面透明的玻璃窗,在玻璃窗的前面,是一個個巨大標本,人體標本,那些人,都還活著,但是身體被固定在了相框上,有的人在絕望流淚,有的人身上在流血。
這副畫面,比漆鐸在酒吧裡看到的一幕還要震撼。
嗨,哨兵。一個年輕的男音出現。
尋著對方的聲音,漆鐸眼睛轉向了右側,那裡坐著一個人,看到女孩,或者該說是有女裝癖好的男孩那雙閃爍天真又殘忍的眼瞳時,漆鐸知道是這個人給他發的邀請。
你好像很生氣?
他們又和你無關,而且我都調查過,都是些沒多少人在意的人,既然沒人在意他們,沒人愛他們,那他們在我這裡,成為我的收藏品,我想這樣他們的價值才能更好的視線。
哨兵,你真漂亮,我好喜歡你。
你毀了我一家酒吧,就當是我送你的一份見面禮好了。
年輕男孩嬉笑著,把虐殺人的事說得這麼輕描淡寫。
不算是一個正常人,半人半生化人,只有腦袋是人類的腦袋,其他地方,身體四肢,都屬於生化人。
這個半人的怪物,在向漆鐸表白,漆鐸只是目光淡淡地看著他,好像沒聽到他在表白。
哦,你覺得這種見面禮不好?那麼再加點?
男孩抬起右手,打了個響指。
突然正前方的透明玻璃上出現了一副畫面,正面玻璃成為了一面螢幕。
螢幕中出現了一所學校,一個坐滿了未成學生的教室,那是一家寄宿學校,裡面的學生,他們父母都不在身邊,而是在外地。
漆鐸看著那一張張年輕的面孔,當其中一個學生額頭被子彈射中,倒在了課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