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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現下,妹夫因為想念馬,都暈倒了,需要靜養七日!
那紀明焱覺得,這馬還是要還給妹夫的。
紀雲汐看出他的猶豫,問道:“發生什麼了?”
紀明焱糾結了一會兒,便把事情對他三妹和盤而出了。
馬在五哥那裡,紀雲汐倒是真沒想到。
不過轉念一想,這倒是件好事。
至少這幾日,不會再有人找到馬上門來了。
吳惟安的七日假,有保障了。
紀明焱道:“這事我還是去告訴妹夫罷,不能讓妹夫一直病著!”
紀雲汐搖頭:“六哥,此事不能說。”
紀明焱疑惑:“為何?說了妹夫就能好。”
“不。”紀雲汐不緊不慢地忽悠,“程大夫說了,這七日不能讓安郎心情起伏太大。他如今雖傷心,但心情已稍稍平復,接受了馬可能找不回的事實。但若你現在告訴他,馬找到了,他必定大喜。大喜大悲,是大忌,我怕安郎承受不住。還是等他身體好後,再和他說穩妥些。”
紀雲汐對家裡哥哥們的性子門兒清,她真想忽悠,沒一個哥哥能招架住。
更不用說,還是最容易被忽悠的紀明焱。
密室之中,桌前放著一顆不太亮的夜明珠。
黯淡的光映襯著吳惟安的臉。
他難得認真,唇微抿著,骨節分明極其好看的雙手拿著一根極細的針,針頭沾著特質的染料,靈活地在皮上來回穿梭。
當日準備科舉,吳惟安每晚到點就睡,甚至偶爾看得煩了,還會偷偷懶。
可現下,他每日就睡一兩個時辰,也毫無怨言,反而如痴如醉。
三日後,吳惟安拿著面具,以詭異的身形走出了密室門,而後飛身而起,掀開地窖門。
地窖就在糧倉的角落裡,平平無奇。
他把門重新蓋上,一路從糧倉目不斜視地走出去。
看著就煩。
這些日子,糧倉裡的糧食以肉眼可見的速度,一日一日變少。
想必再過幾天,糧倉就會恢復成以往空蕩蕩的模樣。
他不禁在心中想,他那些下屬,真的就沒錢到寧願拿糧食,也不願多等些時日。他們不能待他日後有錢了,再來向他拿錢嗎?
吳惟安開啟糧倉的門,走了出去。
外頭已是夜間,湖心亭中有蛙叫聲傳來。
吳惟安抬頭看了看夜空,開口道:“出來罷。”
黑夜之中,一名戴著面具的男子現出身影,他低下頭彎著腰,恭敬道:“公子。”
吳惟安抬腳,在院中不緊不慢地走著,隨口問道:“三年了罷?”
面具男子點頭:“回公子,是。”
吳惟安將手中新鮮出爐的面具輕輕一拋,男子 喝醉了
這幾日,上京城無數人馬聯合起來,幾乎將全城搜了好幾遍,但都無人找到那匹“五十兩”。
“要我說,這五十兩定是被那些馬販子找到了,偷偷藏了起來!”
“但那五十兩也就尋常馬,而且聽說是探花郎一家剛到上京城,沒錢的時候買得最次的馬,馬販子收走賣也賣不出五十兩,何不直接送還給吳家,拿個五十兩?”
“這你就不懂了罷,探花郎那馬,也許不是跑丟的,而就是被馬販子拐跑的!他們趁著捕快們抓那方管事,偷偷把馬牽走了。”
“說起來,那賭坊管事一案如何了?”
“嘿,我先前是真沒看出來,這管事居然是個女子!而且還殺了她未婚夫,替了未婚夫的舉人身份進京趕考!這種人,就該碎屍萬段!”
“我有認識的親友在刑部,據他說,那女子咬緊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