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t>
而越不可能的,這個比率會越大。
像吳惟安這種無人問津的,一概都是10:1。
也就是說,如果最終吳惟安能中一甲,那紀雲汐就能抬15億回去。
坊主呼吸都重了幾分,他幫馮家辦事這麼多年,從未見過有人敢這樣砸錢。
當然最重要的是,也沒人能輕易拿出這麼多錢啊!
可是錢太多,坊主不太敢應,他朝紀雲汐作了一揖:“三姑娘,此事小的不敢做主,還容小的向主子稟報。”
紀雲汐嗯了聲:“去吧。”
坊主讓人把紀雲汐和紀明焱迎進去,好生招待後,便驅車去了馮家。
剛好,馮家家主御史大人剛回府。
聽到下人稟報,他和兒子對視一眼,眼中精光閃爍:“就讓她押!”
事情發生沒多久,吳惟安也知道了。
圓臉管事一五一十的稟報:“那德昌賭坊點了一下午的銀錢。”
吳惟安垂眸,半晌問道:“你說她押了多少?”
圓臉管事重複:“五萬兩黃金,十萬兩白銀。”
吳惟安淡淡地哦了聲,揮揮手讓圓臉管事下去。
圓臉管事前腳剛走,他後腳就去了弟弟的書房,搬回了一疊書。
資本主義家的險惡用心
紀雲汐和紀明焱走後很久,德昌賭坊眾人依舊處於震驚之中,久久不能平復。
紀家有錢,全上京城都知曉。
但沒想到,居然會有錢到這個地步,那搬了一箱又一箱的黃金白銀,深深刺進了眾人的心田。
更可怕的是,眾人都知道,紀雲汐昨日才回的上京城。
她只用了兩日不到的時間,便籌集到如此多現銀。
更更可怕的是,這些錢,還不是紀雲汐的全部身家,她名下還有家宅良田無數,當鋪和拍賣行的錢,她也沒動。
紀雲汐動的,只是她的小金庫。
真真是一擲千金,眾人甚至不免想道。
“那吳大公子,不會真是個有學問的,我們都看輕他了吧?”
否則這紀三姑娘,怎麼捨得砸這麼多錢,去賭吳惟安中一甲?如果吳惟安不行,這錢可全部打水漂了啊。
“當初兩家定親的時候,那吳家的情況就被大家弄了個清清楚楚。那吳家大人算是個好官,吳家二公子據說也是有些學問,唯獨吳大公子真的不行,在平江私塾中時,大公子的功課都在最末等!”有知情人出言。
“但紀家就真的讓三姑娘這般胡鬧?”
“紀家那幾位爺多寵三姑娘,你們又不是不知道。可能這些錢,對紀府來說也不算多,為了面子隨便玩玩罷。”
“那也不能這麼說,那錢可算是大數目了,幾位皇子都拿不出來……”有人悄咪咪問,“雖然說那吳大公子學問確實差,但你們忘了,紀家長兄是吏部尚書嗎?春闈試題,他可是都知道的……”
“你的意思是——”
“正是!”
“噓,這話不能亂說的,紀家多記仇你不是不知道,少說幾句!”
此事鬧得沸沸揚揚,知道的人越來越多。
紀明喜在吏部待了一天,天快黑才準備啟程回府。
一向和他交好的大人過來詢問:“明喜兄,你可知你家中發生了何事?”
紀明喜今日剛和幾位老先生們商討了一下春闈試題,有了眉目,心情難免不錯,反問道:“何事?”
紀明喜一向不太擔心家裡。
家裡幾位弟弟妹妹雖然各有主見,但其實做事都有自己的度,一般無需他操心。
再說了,操心就有用嗎?那也不一定有用。